怪,沒有人會過多的詢問。可是布萊安卻眼尖地看出,這傷大概是兩三年前造成的,直覺告訴他,方遲就是忍耐著這樣的傷勢,一路才中國逃到西歐,一般人早就死在路上了,他卻能堅持到這裡,絕對不簡單。
上校一把將方遲推到桌子旁,讓他半坐在桌上,自己則解開腰帶,隨意地丟到地上。
手指滑過他堅實的胸膛,刻意在傷疤上點了下,這才移動到那朵茱萸旁,用食指輕輕撥弄。
“我以為你會直來直去,不浪費任何時間和精力,沒想到上校也這麼會做前戲。”方遲微訝,這個男人總是出乎他的意料,他到底是喜歡虐待人還是喜歡硬骨頭?真是讓人不解。
“比起在肉體上讓人不舒服,我更喜歡對方趴在地上仰頭求我,你也一樣,不求我,我是不會給你個痛快的。”說完他一個大力分開方遲的雙腿,手掌移至他的挺翹的臀,在中間的處輕輕撫摸。
原來比起踐踏肉體,這個惡趣味的上校更喜歡踐踏人的內心。他喜歡硬骨頭,因為越是倔強的人,折辱起來越是痛快。
如果今天他跪在地上屈服於布萊安,舔著他的腳祈求這傢伙的話,想必這個惡趣味的傢伙很快就會對他失去興趣。只可惜,泥人也有土性,怎樣都好,他就是不想搖尾乞憐。
方遲笑了笑:“是麼?那恐怕要讓上校失望了。”
說完奉上熱吻,用盡生平所學,極盡纏綿。與其讓他弄得自己低聲下氣,還不如用高超的技巧撩撥的對方欲罷不能,沒心思再要他屈服才好。
這不是做愛,而是在作戰,兩個同樣固執且高傲男人之間的戰鬥。
作者有話要說:汗!這就是兩個攻。
PS:依舊在為題目煩惱,大家幫幫忙,集思廣益吧。
6、第 6 章 。。。
布萊安坐在桌上看著躺在床上的方遲,他僅僅在腰間蓋了一層薄薄的床單,修長有力的腿和結實的胸膛全都展露無遺,身上還殘留著剛剛歡愛過的痕跡,室內的空氣因為方遲的姿態而顯得極為曖昧。
年輕的上校有些頭疼,他喜歡看硬氣的人被折服,為了這個目的,他弄來這麼一個男人,還上了床。他只是想把方遲壓在身下,看看這人在極致的歡愉和屈辱的侵入時,會不會臉色大變。他用盡了各種手段,要這男人擺出各種大膽的姿勢,兩個人從桌子做到地上又跑到床上,可以說是相當的激烈。
他竭力用比較低俗的話語來諷刺方遲,可是他除了因為過於運動而面色潮紅外,眼神沒有絲毫的鬆動。
布萊安指著方遲火熱又堅硬的慾望,嗤笑著說:“只碰後面你就變成這樣,真是個賤貨。”
“被這個賤貨弄得欲罷不能,上校是不是也……中國有句老話,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方遲淡淡地反擊。
接著就換來上校的惱怒和迅猛的衝刺,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布萊安的確是有些欲罷不能。
總的來講,這是一場難得的歡愛。許久沒有性生活的自己在他身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只可惜最終目的並沒有達到,這個男人那身骨頭絲毫沒有軟下來的意思。越是這樣他越是覺得興致勃勃,一定要讓方遲低下那硬氣十足的頭。
想到這,布萊安下定了決心,他對正在床上閉目養神的方遲說:“正好我缺個固定的發洩物件,剛好你又誰都可以,既然如此,就留在軍部吧,我包養你。”
方遲猛地睜眼,看了看坐在桌上俯視他的布萊安,突然問:“為什麼你總是喜歡坐在桌子上?”
“因為我喜歡別人仰視我。”上校說。
真他媽不要臉啊……方遲心裡暗暗說著,表面上卻還是微微笑:“能得到您的青睞,真是我這種市井小民的福氣。”
“你的眼睛可不是這麼說的,”布萊安上前勾住方遲的下巴,“總有一天,我會叫你心甘情願地說。”
唔……表面說怎麼說都好,就算是要他撅起屁股求布萊安上他難度都不大。可是要他發自內心發自肺腑的覺得自己低人一等,想要匍匐在這個人的腳面,難度太大了,至少他是不知道怎麼才能做到,他也不認為布萊安有這個本事。
看起來是要在軍部呆上一段日子了,這惡趣味的上校應該不會讓他有機會出去的。只是方遲真的很討厭軍隊,它總會讓他想起自己以前的日子,心口的傷痕也會灼燒一般的疼痛起來。其實在剛剛見到霍爾斯那身軍裝時,他就覺得有些反胃了,之所以他能把這份厭惡壓到現在,主要原因還是由於瑞奈森斯的軍服與中國有所不同,否則剛剛接吻的時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