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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我眼明手快,一把抱住他,“呵呵,我們大家開個玩笑,你到底怎麼了,別自己悶悶不樂的。”

我一頓好言,嘲風才斂了怒氣,眉眼又耷拉著庸懶了起來,“我不過是不小心把宇文傾的一副畫撕了,哼,有什麼大不了的。他看我不順眼,我還看他不順眼呢。”彆扭的轉過頭,氣哼哼,表示自己還在生氣。

宇文傾一向不是小氣之人,也決不至於因為一副畫和人生氣。我若有所思的問道:“你那個不小心毀的是哪副畫?”

“不就是一副月下撫琴圖嘛,哼。”

我嘴角忍不住又抽搐,他真的確定他是不小心的?

算了,我還是離他遠一點為妙。

端木風溫雅的輕笑著,“剛剛就看出嘲風心裡不痛快,現在知道原因了,你還是好生安慰他一下吧。”

我挪到端木風旁邊在他耳邊地語道,“他毀掉的那幅畫,宇文傾一直小心收藏著,決不是不小心就能毀掉的。我看我還是不要安慰的好,要不然,我的後果不堪設想…”想到宇文傾冷著臉,眼角微挑,不言不語的看著我,我就心慌慌。

“那副畫是哪位名家所做,我想辦法尋得一副送給傾,他必就不惱了。”

我搖了搖頭,嘆息了聲,眼角瞅了瞅嘲風。

宇文傾感情斂於內,並不曾對我發表過什麼肉麻的愛情宣言,但是我知道他十分珍惜我們的感情。他的內心有一個角落是褪去了商場大將鐵碗冷硬外表的柔軟角落。

那副月下撫琴畫上畫的就是宇文傾,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代表了一段朦朧的歲月。是當時的我一時感慨所畫,寥寥數筆算不上多好,眉眼間的神情卻是少有的柔和,我在一端提筆寫下了,‘惋恨奈何不織鴦’,算是表下了相思之意,只不過我當時是拋進了紙簍中。

這畫我後來在他書房無意發現過,見他像寶貝似的收藏著,如今,如今~~“我無意中見他看,便想討來看看。不就是你畫的嘛,有什麼大不了,哼。”做了壞事的人還有理直氣壯的哼哼。

如今可苦了我。

端木風聞言,瞭然的笑笑,拍拍我肩膀,在我耳邊小聲道,“如果傾因為你放縱嘲風要罰你,我替你求情便是,你還是快去安慰一下嘲風吧。別讓他到時候因為心情鬱結把咱們整個營都毀了。”

我苦著臉移動到嘲風身邊,伸出一根手指戳戳他肩膀,“算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他很快就會氣消了,你也別生氣了。”

嘲風趴到我肩頭,像只無骨動物,軟綿綿的開口,“我困了。”

……

我們這一路有了嘲風的協助,自然是化險為夷,很快就平安到達邊界。當然這化險為夷完全是指大家,我完全是犧牲了小我,成全了大家。

本就個性古怪的嘲風現在的個性更是怪上加怪,完全是以虐待我為樂。喊累了,我必須奉獻我自己出去當靠墊,喊無聊了我必須想出點子哄他開心。

他心情好時,庸懶的趴在我身上,還會唱個小曲,曲子雖然像人一樣怪異,卻還算動聽,勉強能接受了。他心情一不爽,雙眸清明的睜開,冷冷的瞪著我,對我碎碎念,把我批評的體無完膚,細數我對他犯下的一條條不尊重之罪,可以連說上一燭香的功夫也不見他喊一個累或者困字。

我們到達邊界時,王爺端木嚴早已經到達,不過她也比我這邊好不了多少,一路損兵折將不少。眼中銳利光芒更甚,就像血浴中出來的勇士。

遠侯翁主一身青山布襖,走起路來緩慢平穩,似有道家風骨。她舉辦了一個小型的接風宴,歡迎我們到來。

言辭間對端木風是熱誠懇切,多有關切之言。

問及當下情形,憂患之情言予意表,邊界百姓常年受擾,生活困苦。

“翁主一直駐守邊界,對邊界的管理一直是政績斐然,不知道翁主對於有爵國人跑入我國,行攻擊之事,有什麼看法?”王爺端木嚴,神情冷然,毫無尊敬之意的直視遠侯翁主。

“竟有此事?”遠侯翁主神情大變,“我立即派邊關收將去查詢最近一段時間邊關可有異常情況。”她神情驚訝不似作假,也可能是她演技高超,我未能辨別出真假。

第一百零八章

兩國邊界情況確實不容樂觀,爵國常年內亂,導致治安紊亂,匪徒橫生。

剛開始匪徒只在爵國作亂,慢慢發展到會來明搶兩國貿易的市集。匪徒規模成型,並不是一般匪類,有組織有計劃,讓遠侯翁主實在頭疼。

無奈之下翁主只好下令暫時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