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背叛我。”我眼神灼灼的盯著他。
他雙手於身側已然握成拳,隱忍的看著我,修長的身子像漲滿了力量,最終轉化為淡淡一句:“我明白。”轉身離去,背脊挺得筆直,倔強的在無言的表訴著什麼。
我沒有動,抬頭看著天上圓月,牽起嘴角笑笑,自己什麼時候已經變成了一個沉著冷靜的人了,有時候冷靜的自己都覺的唐突,原來心中一直有個小小的黑洞一直期盼著是不是有一天突然就可以回去了,所以對身邊的這一切才可以多了幾分不在乎?
“來了,為什麼不說話?”我沒轉身,對著身後的人道。
腳步很輕,在這安靜的夜晚,卻還是能讓人清楚聽到。
“我沒想過冬白會武功,不過他沒說肯定是有自己苦處,你別怪他。”秋霜與冬白一比總是給人比較安靜的感覺,就像緩慢流淌的小溪,你感覺不到他的波動,卻清澈的照耀著你。
“秋霜,你和冬白到底是什麼人?”我喃喃的對著月亮低語。
“大人,希望我們是什麼人呢?”秋霜淡然相對。
我低下頭,看著走到我面前的秋霜,這個男子長的真的很好,濃淡有度的眉,高挺的鼻,漆黑有神的眼,身材修長挺拔,一頭如瀑長髮用墨藍色髮帶簡單束於腦後。
這是個風神俊秀的男子,只是可惜了,哎!
“秋霜做自己想做的自己就好。”這個男子雖處於風月場所,氣質卻依舊高潔,喜歡他淡然的眼神中流轉出暖意,看我時總是多了幾分溫潤。也正因為此我才覺的愧疚,嘴巴上是說希望給他們一個新的生活,其實心中又何曾沒自私過。
真想找個沒人的地方狂吼三聲,天啊,我該怎麼辦?
無語的默默走了,風花雪月這東西就留給身邊的人自己去想吧。
“身上怎麼這麼涼,難道一直站在雪地裡說話?”語文傾責怪的看著我,眼裡卻藏著心疼。雙手溫柔的幫我除了披風,握著我的雙手輕柔的呵著氣幫助回暖。
“傾,明天開始你教我功夫吧。”我認真看向他。
他一身簡單藍衣,眉目俊郎;溫柔的輕拍我額頭,“怎麼了?”
“有功夫走遍天下都不怕,有功夫才可以救美男當英雄,有功夫耍起帥來也比較有本錢。。。。”說的挺美,抬頭才看見眼前的人嘴角微挑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一副你真敢這麼做要你好看的表情。
“嘿嘿,說說而已。”我起身,走至窗邊,眼神變的深幽,不知道為什麼內心總感覺有點不安。“傾,以後碰到危險你別一股腦兒就往上擋,我。。。會害怕。。。害怕你出事。”
宇文傾眸中閃過璨光;把我拉入懷抱,緊緊。
夜正濃,花好眠。
第二日,太子在太子府設宴招待我和柳飛雪。至從我們相識後,太子設宴人數巨減,從原來的夜夜笙歌到如今的三五小酌,使許多想在太子面前進言的人失了機會。太子哪是人前只知風流的太子,眾人都被糊弄了去,反倒把失去進言太子的機會怪到我頭上。我又能何處喊冤?
“周晨,我今日買了些奴僕回來,等會你挑些帶回去吧,都還是沒經過調教的。”
我轉動酒杯,盯著杯中琥珀色液體:“謝謝太子美意;府中如今人手足已。”
“你真不打算換批人?”太子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為什麼要換?”
“她們可都是宇文府挑出來的。”
“那又怎樣?我夫君不正是宇文府的公子嘛!”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就算宇文傾是你夫君,你又能保證他不會…別對自己太自信;我那皇妹……”
未完的話被我擋了回去,“既然是我夫君我當然信的過,府上交給他打理也是正常。”
“哎,周晨啊周晨,你讓本太子看不透啊,你又是從哪找來那麼個管家?”
“太子醉了。”我看柳飛雪一眼,示意她別讓太子在喝了。
“妹子,喝酒就是要痛快,我這才剛開始呢,怎麼就可以讓我歇了。”柳飛雪一杯酒下肚。
我無奈的看著她倆,柳飛雪想喝個痛快我可以理解,畢竟皇帝派她去攻打位於爵國東南方的芎牙族。話說此族女子較少,男子偏多,所以男子從事體力活,在地位上較高。近幾年發展趨勢在壯大;想自立為國,卻不受三大國的允許,都想吞併之。
芎牙族男女皆高頭大馬,甚為彪悍。地勢又是易守難攻,此仗打起來困難重重,難度頗大。
“姐姐出戰在即,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