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揭,一座玉雕的仙人依山垂釣圖就出現在眼前。玉我看不出好壞,不過晶瑩剔透,我想定是上好的玉。最主要是雕功,栩栩如生,加上玉在光下的反折度,顯得那水波好像還在浮動。
我看了老太太一眼,想她怎麼這麼大手筆的巴結這個女子。看向女子時,見她也正看向我,然後撇了眼那座玉雕似在問我要不要接。
我皺了皺眉,不理解她為何要問我,低頭看聖旨,似沒注意到她的眼神。
“如此厚禮,老夫人有心了。”女子從容的說著,示意隨從收下。
“今日要去回覆皇上,端木就不多留,改日在登門謝老夫人招待。”說著女子從容的轉身準備離去,臨了又轉過身對我道:“明日就去集賢殿當職吧。”說罷,瀟灑離去。
“今日好生歇著吧,明日起可就是給皇帝當職的了,萬事可要上點心,多注意。”說罷,老夫人擺擺手示意我自去。
我捧著聖旨回到自由閣,躺在躺椅中,看著宇文傾,發現他此刻心情非常好。
“傾,剛剛那人是?”我問出我的疑問。如果我沒記錯端木可是皇家的姓。
“剛剛是逍遙侯爺。”
“哦。。?”
“此人乃當今聖上的親妹妹,被先皇親封為逍遙侯爺,現在身上沒有任何實質性官職,卻是皇帝身邊一重要人物。”
“那難怪了,可是為什麼是她來給我頒旨呢?”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說到這宇文傾也稍皺了下眉頭。
我捧著聖旨反倒笑嘻嘻起來,這個我可得藏好了,值錢啊。這聖旨的布料用的是提花錦緞,錦緞底紋繡有仙鶴、獅子、捲雲等圖案,絢麗多姿,雍容華貴。兩端還織成兩條提花翻飛的銀龍,上面書寫的字端莊古樸,望之令人頓生威嚴肅穆之感。
宇文傾卻像看清我意圖似的,淺笑著對我說道:“這麼重要的東西,讓夫君替娘子收好吧。”
“啊,不要,我要自己收著。”我死命的把寶貝抱在懷中。
“娘子真的要自己收著?”宇文傾的聲音非常輕柔,卻聽的我渾身發顫。
“樂天,你一定還沒見過聖旨哦,來,給你瞧,你好生的瞧仔細了。”說著,我把聖旨塞到樂天的懷中。
宇文傾微不可聞的嘆息了聲,看著天邊雲朵低聲道:“真不知道讓娘子當官是好是壞。不過很慶幸,娘子今日的官位勝是理想,主要任務是講論、修撰文史,備皇帝顧問,並不用參與其他。”
我一聽差點滾到椅子下面,俺滴神啊,你一定是把我遺棄了,講論、修撰文史,這,這是我能幹的活嗎?
我錯了,神啊。我不是不想給你供金豬,可我都已經生活在人家的屋簷下了,哪來的錢給你買金豬啊。。。。
“今日,我來給你好生的講講宮中規矩,和各種制度吧。”宇文老師同志,笑著說出了他今日對我的安排。
苦命的我啊,上班前最後一天,竟然是惡補知識。補到吐血為止,某人還不勝滿意。
***********傲竹居竹亭之中一坐一站。站著的女子年紀輕輕卻一臉老成。坐著的年紀較大,此人正是宇文老太太。
站著的女子平靜的面龐上帶了一絲疑惑,對老太太道:“如今她當了這個職位,那不是壞了。。。。。”
老太太擺了擺手,道:“雪柳,你跟了我幾年了?”
“我夫人不嫌棄雪柳,已經把雪柳留在身邊十年了。”
“十年了,時間真快啊。”老夫人的眼睛看著遠方,卻似在找尋那已如煙的過往。“你也知道現在的宇文家,早已經不是當年的宇文家了,現在只剩一個傾兒可以交託。那個人不一定值得我們全力相助,如今傾兒雖是清白,卻沒了那名譽,將來她真成大事,可還會念得傾兒?而且她現在走的這一步本就是把我們宇文家往刀尖上推,想把我們宇文家牢牢的抓在手裡。現在她被封為侍講學士這反到合了我意。”
雪柳似明白的點了點頭,眼眸中卻又帶了抹擔憂。
老夫人看她一眼接著說道:“她性子雖野,卻本性不壞,傾兒與她雖無夫妻之實,卻有夫妻之名,而且她不會瞧不起男兒身,到是少有。傾兒年少失雙親,我又忙於事業照顧不周,他整日就知道讀書,性子變的淡薄,練了武后性子就更加冷淡了幾分,如今她來後,那張嘴能說會道的,傾兒臉上笑也多了幾分,我看著也欣慰。而且他日她若有所成,對我們宇文家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人生之悲哉。”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