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問;“若大人這是?”
若雲天一臉犯錯的表情;“下官真是失誤;竟然忘了大人以前的小侍秋霜因被大人趕了出來又回了這風月樓;真是個不要臉的小蹄子;別讓他掃了我們的興;我這就叫小僕告知其她大人換個地方。”
我攏了眉以手撐額;擋了臉上的表情。原來她是想試探我對秋霜的態度。
“既然趕出我少師府;他是生是死;去哪不去哪都是他的事;且他本就從這勾欄裡出去;想來不是什麼好東西;白花了我一番心思寵愛罷了。”裝模做樣的唉聲嘆氣起來。
“是秋霜不識好歹;得了大人的寵愛;還去幹那勾搭人的事;這勾欄裡出去的就是風騷些。”一雙眼睛試探的看著我。
我苦著臉;“沒想到家門醜事被傳得人盡皆知;若大人莫要在提;家門不幸;家門不幸。”變相的告訴她;她得到的訊息沒錯是正確的;而且表明了我現在對秋霜的態度。
“既然大家都已經來了;我怎麼能掃了大家的興呢。”說罷先下了車。
若雲天跟上;“都說周大人長情;是秋霜那賤人沒那福氣;大**度不與他計較放他一命;實乃大人胸懷廣闊。今日下官定要讓大人好好樂和樂和;把那不愉之氣統統忘掉。”
“謝若大人掛懷。”拱手作揖;嘴角隱了抹冷笑。
風月樓有四大花旦:春榕;夏炎;秋霜與冬白。
舊的一輩老去;或者被贖去自然會有一個新的秋霜;冬白補上。秋霜就算在迴風月樓也算不得那四大花旦之一了。
一間大屋子早就坐了幾位大臣;桌上擺滿了美酒佳餚;大家坐的規矩;見我們進來;忙起身相迎。大家寒暄了幾句也就各自落了座;我被安排在首位;倒也沒推遲。這廂才落坐外面就魚貫而入一群清秀男子;模樣兒各個都生的俊俏。
一著藕荷打底紫色襄邊廣袖紗裙的年輕男子盈盈落座於我左側。
“大人。”稚嫩的聲音帶著媚態。
“你叫什麼?”我淡淡看著他。
“奴叫夏炎。”
哦,看來今日若雲天是花了點心思花了點大錢;竟給我請了個頭牌相陪。記得上任與冬白他們挑角喚夏炎之人才不過下海三月就被人花天價贖了去;以至於此位空懸一段時間。如今想來我到是有幸把風月樓三代的四大花旦湊了起來。有趣有趣;這麼一想我到是對這位叫夏炎的多看了幾眼。
眉如彎月;眼睛偏細長微挑;笑容是訓練過的;配上那眼睛像在勾著人的魂;一身媚骨;眉宇見卻還含著幾許英氣;是個容易讓人猴急的寶貝。
“周大人可還被伺候的滿意;不滿意我這就把人換了。”若雲天賊笑的看著我。
“辛苦若大人了;大人一片用心我自會記在心裡。”兩人碰了一杯;下面也熱鬧說笑開了。
夏炎半偎依在我懷裡;“大人;奴餵你。”不是我喜歡的;在好我都覺的不自在;卻也只能強壓下這種不愉之情;淺笑著接過他的酒喝了一口。
在坐大臣們口上互相吹捧著;手卻不老實的在身邊小倌身上捏捏掐掐;lang聲笑語此起彼伏。
薛儀……禮部侍郎薛慶之女(文第二十二章曾提過此人)今日也在;我們倆平日裡沒啥私交;但是官面上卻還是過得去的;光是端木風這事我就沒少勞煩她們母女二人。
“敬周大人一杯。”薛儀舉杯衝我禮貌的笑著。
“薛大人莫要客氣;今日大家在此就沒有官級之分;盡興就好。”我對薛儀此人印象到是不差。
扣;扣;門被敲響的聲音;一抹白印入眼簾。
“誰安排的;這種貨色也安排來獻曲;給我趕出去。”若雲天一見門口人就大發雷霆;鬧的秋霜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眾大人看我眼;其中一個畏縮的大人開口道:“下官一時糊塗。”
我平靜的揮了揮手;“大家開心就好;我犯不著和一個下人過不去。”看了秋霜一眼移了視線;帶了點嫌惡之情。
“是;是;周大人度量不是常人可比;實乃心胸寬廣。”溜鬚拍馬之聲不絕。
我垂了眼簾;掩了眼中肅殺之色;今晚的這初戲到是安排的巧妙。
“大人;別忙著自己喝酒啊;讓奴來敬你。”夏炎整個人都快鑽進了我的懷裡;小手不規矩的在我身上游走。
我淡弱無痕的掃了眼秋霜;抓了夏炎一雙不規矩的小手;“小東西到是被調教的好;這杯酒是大人賞你的。”我抓他的手用了力道;笑裡也含了絲陰霾;混風月場所的人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