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紫說他偷跑出去過兩次,這兩次,張燦到底跑哪兒去了?
張燦見周楠問他這事,說道:“其實,我真正恢復過來,是在出事的第二天……”
“第二天就好了,你還跑到這裡來,你這算什麼意思?”周楠不解的問道。
張燦答道:“其實這一切,蘇雪的外公,都是預計到的,他跟我說,我的事,早遲都有一天會暴露出來,只不過,現在他老人家還能說上幾句話,再說蘇雪的爸爸,也還在那個圈子裡,早一點暴露出來,我的危險就小了很多……”
葉紫又在張燦身上擰了一把,不過手上卻不甚用力,給張燦的感覺,也就是輕輕地撫摸了一下而已,不過她嘴裡卻有些恨意的說道:“你們這些男人,就是愛勾心鬥角,害得我們,害得我們擔心得要死,真是沒一個好東西。”
周楠卻問道:“蘇雪姐姐怎麼樣了,你知道嗎?我可不想以後蘇雪對我們說,她在一邊受了傷,你卻跑到溫……柔窩裡享福。”
一說到這事,張燦沉默了許久,才嘆了口氣說道:“這事我真不知道,老爺子的口風很緊,一點兒也不讓我知道她的情況,應該還算好吧,我欠蘇雪母子兩得太多了……”
葉紫見觸到張燦的痛處,連忙岔開話題:“張燦你說說,這整個事件,你們是不是有預謀的,你可別告訴我說,你一點兒也不知情,你和蘇雪妹子兩個人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別說你一點好處也沒有!說,是什麼樣的好處?”
張燦在葉子的逼問下,不得已的說道:“葉紫,你也是懷了我的孩子的人,我不想騙你們,這麼說吧,那幾個傷害蘇雪的警察,其實也是高層權力角逐的另一批的犧牲品,不過,他們不冤,就說敢拿槍對準高幹後代這事,按他們的規矩,判個死刑什麼的,實在是正常得很的事……”
“何況事實、傷勢俱在,但這事,只是讓其中一方,手裡多了一張牌而已,其中的關竅,我雖然不明白,但這絕對是一手好牌,老爺子說過,體制裡的有些漏洞,不發生我們這樣的事,是沒人敢站出來說,也沒人願去捅這層窗戶紙,這個道理你們是明白的吧!”
“我也只不過是他們手中的一顆棋子,只不過我是自願的,說到好處,哼!除了蘇雪受了傷,我躲在這裡跟你們學了不少的古玩知識,還能有什麼好處?”
周楠嘻嘻一樂,“別的不說,你以後再出去給人鑑定古玩,不就是有了不少的底氣,到時候你那‘’的印章,往別人的紙上一戳,別人還得要挑不出毛病才成,要是別人問你,你卻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你豈不是沒法子在這行裡幹下去?”
“這事你也知道?”張燦不禁有些詫異,想不到她會把那塊印章的事,說給周楠知道了,只是不知道,周楠見過那塊印章沒有。
周楠說道:“別緊張,誰叫你把蘇雪刻到印章上去了,偏偏還刻得那麼美,我見了就忍不住想要。”
張燦心裡嘆了一口氣,這沒女人的日子難過,女人多了的日子,會更難過,也不知道啥時候才是個頭。
三個人如同蚊吶一般,在被子裡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說了多久,終於葉紫在被子裡憋不住了,從被子裡探出頭來,一看牆上的掛鐘,不由連聲叫道:“壞了,壞了,都十點鐘了,快快,我得起床了。”
周楠卻躺在被子裡,抱住張燦,狠狠在張燦有些瘦削的臉上親了一口,這才起身和葉紫一塊兒起床,梳洗,然後是去做早飯。
輪到吃飯的時候,葉紫和周楠兩人卻不由得有些猶豫,這一段日子,一直都是兩人一口口的喂著張燦吃飯,而且這麼久以來,還一直都和張燦同床,現在只道張燦早就好了,兩人雖然高興,但卻也無比的尷尬。
這樣一來,倒是把依舊坐在輪椅上,目光依舊呆滯的張燦,弄了個苦不堪言,看著香噴噴的飯菜,心裡貓抓似的,卻不得不等到周楠和葉紫兩人,心情好的時候才再過來喂上一口,而且就算是喂,也沒了以前的那般溫柔。
吃完飯,原本是要由兩人推著張燦出去,到水池,花園邊去逛逛,順便給張燦念一些古玩知識的,現在這件事好像也給免了,葉紫和周楠兩人一直都紅著臉,都只是推著張燦,四處繞著圈子,卻默默的一言不發。
好不容易捱到入夜,周楠和葉紫兩人,無論如何也不再給張燦去洗澡,兩人用眼神推諉了很久,這才一致決定,今晚,張燦就不用洗澡了,可是,不給他洗澡倒是一件小事,待兩人把張燦抬到床前時,又傻眼了,一張床,三個人睡,再怎麼也不好意思了。
倒是葉紫腦袋轉得快,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