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心底一寒,卻仍然挺著脊樑答道。
“哼,趙浚是麼?你到底受何人驅使,無端跑來我望月宗生事?”張長老冷哼一聲,目中閃過一抹殺機,既然懷疑已生,不管趙浚是不是無辜的,張長老都準備往他身上扣一個無法脫身的罪名。
“仙長什麼意思?”趙浚呆了一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為人雖然聰慧,卻到底只是個十一歲的孩子。
“什麼意思,這不是很明白的事麼?他是脫凡八階的體修,而你才煅體九階的體修,若非你身上有邪術,他為何會無端飛了出去?趕緊說,到底是哪方妖邪派你來算計我望月宗?”張長老厲喝一聲。
“你,你含血噴人,我,我剛剛站在原地動都沒有動一下,是他想打我,然後自己跌出去的,怎能怪到我頭上?”趙浚聞聲又驚又怒,可他到底年少純樸,除了辯駁自己的無辜之外,並說不出對自己太過有力的證據。
“哼?我血口噴人,你自己都說了,張貴是因為想打你才跌出去的,張貴是脫凡八階的體修,而你才煅體九階,他打你結果卻被你震飛出去,你身上若沒有鬼,誰會相信?妖孽,我不管你是何方妖邪,敢來我望月宗生事,就要有把命留下的覺悟!”張長老冷笑一聲,大掌一揮,當頭朝著趙浚抓了過去。
“他剛剛是被我給扔出去的,你倒是說說,我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