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推波助瀾,沒有藍氏一門的萬般逼迫,我的母親,又何至於無助絕望至死?”藍莫口中呵呵笑著,可她的目中卻無半分笑意,眼眸深處所蘊含都是冰冷。
江叔唇瓣翕動,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當年的那些事,他不能說完全清楚,但大多數卻心知肚明,當年的是是非非,他無法去評判,世上的事情就是這樣,因果報應,昔日種下的因,總會在某個時間裡結出果來,就如今日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的藍莫。
當年誰也不曾料到昔日身心皆廢的藍莫會有今日,可這樣的事卻偏偏發生了,說句實在話,今日的藍莫除了相貌沒有什麼變化之外,其它的地方與昔日的藍莫早已判若兩人,這也是藍玉堂與自己初時壓根沒有注意到藍莫存在的原由。
江叔微微閉了下眼睛,平復了下心情後繼續開口:“無論如何,藍家都是你的本家,你的身體裡流著藍氏的血,難道你真想覆滅藍家不成?”
“藍家的血如此骯髒,留著它除了會繼續毒害世人之外有何用處?正因為我身上流著藍家的血脈,我才要更應該清理這些毒瘤,江叔,你攔不了我,今日,我必要殺藍玉堂,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攬星燴月樓中除了你一個返虛高手之外,再沒有其它人坐鎮了吧?你一個人攔不住我師叔!待我們平了攬星燴月樓之後,再去找藍天放算帳。”藍莫一臉漠然的道。
“你,你,藍莫,我藍氏一門承傳十數萬年,你,你莫非以為僅憑著你們兩人就能覆滅藍家?”藍玉堂又驚又怒,忍不住憤然叫道。
“行不行,試過就知道了”藍玉堂的話音一落,紀墨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她原就猜藍莫可能與藍家有關係,沒想到還真被她給猜著了,只不過這關係……紀墨想起自己的身世,心頭不由掠過一抹苦澀,愈是所謂的名門,內部愈是骯髒難言。
紀墨此言一出,藍玉堂嗤笑了一聲,顯然沒有將其當回事,紀墨雖然戰力逆天,可藍家身為帝都三品家族,家中除了有六大返虛之外,還有一個合道境的老祖坐鎮,再加上家族的鎮族神兵,他絕不相信憑著紀墨和藍莫就能覆滅藍家。
藍玉堂不相信這點,可江叔的臉色卻是變了,他之前並沒有去想紀墨的來歷,可紀墨此言一出,他心頭卻是不由自主的打了個突,僅憑著紀墨目前所表現出來的戰力,憑她一人,確實沒有覆滅藍氏的能量,可她這般妖孽的表現總不可能沒有宗門,
若再加上她的宗門,江叔想到這裡,忍不打了個寒顫,能培養得出紀墨這種妖孽的宗門,除了那高高在上玉皇宮還有何人?想到紀墨有可能來自玉皇宮,江叔心底一片冰涼!怪不得她敢當眾漫罵太子府,怪不得面對赤暇郡主,她說殺就殺了!
以她的出身,別說是赤暇郡主,哪怕是當今太子對她不敬,她說殺也就殺了,紀皇又能怎麼樣?紀墨這樣的人即便是在玉皇宮,那定然也是頂級的天才,紀皇雖為嵐風帝國的帝王,又是合道境巔峰大能,可他也不敢在不佔理的情況下去對付玉皇宮的頂級天才。(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九章、藍氏輓歌(上)
江叔有此猜測倒不奇怪,以紀墨所表現出來的手段,大凡有些見識的人大概都會朝這方向去想,君不見太子府從聽得紀墨之前的狂悖之語的勃然大怒,派出強勁隊伍來誅殺紀墨,結果在真正見識到紀墨的本領之後就悄無聲息了麼?
君不見攬星燴月樓被人鬧得如此天翻地覆,無論是在攬星燴月樓內的賓客,還是與其有各種利益糾葛的各大世家,包括當今皇室在內,竟然沒有一人出來多管閒事麼?
當然,這些人的猜測與實情雖不相符,卻也不遠,紀墨雖不是玉皇宮之人,但她與白澤卻情同兄妹,紀墨不是玉皇宮弟子,白澤卻是貨真價實的玉皇宮頂階天才,以白澤在玉皇宮的地位,再加上紀墨本身可怕的天賦,哪怕她不願歸附玉皇宮,玉皇宮的人亦會站在她這一邊。
只可惜,藍家少主藍玉樓顯然沒有這樣的見識,面對紀墨要滅藍氏的狂言,他忍不住放聲大笑,藍莫顯然沒有太多的耐性再和他多廢唇舌,藍玉堂的嗤笑未歇,她就一拳轟了過去,因江叔拉在她身前,她想殺藍平堂,首先就要過江叔這一關,因此,這一拳直接轟向的是江叔。
江叔是返虛境的高手,藍莫再厲害,這一拳也傷不了他,可藍莫傷不了他,紀墨卻是可以,藍莫動手的同時,紀墨也揚起了手中的鞭子。
藍莫一拳轟在江叔的身上,自己被震飛了出去。跟上來的紀墨卻是一鞭將江叔逼到數十丈之外,藍莫雖被震飛,卻沒有受到什麼實質傷害,她是體修,除了戰力驚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