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砸了過去。
他手中的錘子金中泛紫,足有磨盤般大小,錘子一揚,便讓人心神一顫,一錘轟過去的時候,白玉仙台內的空間仿若都要被轟碎了一般,而牡丹仙子卻像被嚇傻了一般,愣在原地動都不知動彈一下,白玉仙台下的觀眾見狀不少人心頭升起了嘆息,這般國色天香的美人,就這樣被砸死了,實在是太可惜……
只是他們的感慨剛起,白玉仙台內的戰況已發生了變故,就在錘子要砸上牡丹仙子的嬌軀時,她突然消失了,從而出現大家面前的是一朵巨大的墨玉牡丹,盛開的花口恰好與砸到面前的錘子一般大小,嗖的一聲,紫金錘砸進花芯之中,仿若泥入大海一般,立即失去了蹤影。
“還我錘子!”烈隕仙君發現自己的本命仙兵陡然間與自己失去了聯絡,不由大怒,立即咆哮著朝牡丹衝了過來。
“還你。”就在烈隕仙君離墨玉牡丹還十數米距離的時候,一聲嬌叱聲響起,緊接著便見那隻被墨玉牡丹吞下的紫鐵錘以比來勢更快的速度朝著烈隕仙君撞了過去……(未完待續。)
第二百零九章、霸道的藍宮之主
紫金錘是烈隕仙君的本命仙兵,可它由墨玉牡丹中衝出來的剎那間完全不受烈隕仙君的控制,再加上兩者之間的距離又太近,烈隕仙君頓時像被出膛的炮彈給轟中了一般,軀體如流星般倒飛了出去,直通通的撞在白玉仙台的邊緣防護陣上,又被彈了回來。
墨色牡丹此時又化為了牡丹仙子的仙軀,牡丹仙子趨著他被撞得暈頭轉向之際,單手一揚,無數墨色絲帶如舞動的靈蛇般疾飛而起,朝著烈隕仙君捲了過去,這烈隕仙君確有些本事,在此暈頭轉向、氣血如潮之時,面對疾卷而來的墨絲帶,並不慌張,他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柄長不過八寸的利刃,閃電般朝著近以咫尺的墨絲帶斬去,墨絲帶紛紛裂斷,如折翼的墨蝶般,紛紛飄落。
牡丹仙子見狀冷哼一聲,雙手揚起,無數的墨絲帶從她身上疾射而出,形成了漫天飄舞的帶網,朝著烈隕天君罩了過去,烈隕仙君雖然不凡,可他被撞得暈頭轉向的腦子仍在嗡嗡作響,身體的反應速度也遠不能和平常相提並論,在此如同蛛網般的絲帶騷擾下,只支援了數個呼吸的時間,他的胳膊、雙腿皆被縛住,牡丹仙子將其綑住之後,揚眉輕笑了一聲:“烈隕仙君,你可願服輸?”
“放屁,你以為就憑著你這花妖的幾條破絲帶就能縛住本君?簡直是做夢!”烈隕天君雙眉一豎,口中厲喝一聲,隨著這聲厲喝,他的軀體陡然燃起熊熊烈焰,縛住他的絲帶頓時紛紛瓦解,掙脫了束縛的烈隕仙君正待反唇相譏,卻不想脖子突然一緊,在他尚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脖子一痛,一顆大好頭顱骨碌碌的滾落在地,原來竟是牡丹仙子趨著他身上真火熄滅的剎那間,以絲帶捲住了他的脖子,並在其沒來得及反應的情況下,先一步折斷了他的脖子。
“你,你……”烈隕仙君的仙嬰從脖子的切口中竄了出來,它看了看牡丹仙子,又看了看自己那顆滾落在地的大好頭顱,正待破口大罵,卻見漫天絲帶又一次如潮水般朝自己湧了過來。
“我認輸!”烈隕仙君情急之下大叫一聲,他的聲音一落,仙嬰便被傳出了白玉仙台,這一局,牡丹仙子勝,心裡早已認定這一場已方必然會輸的紀墨看到這一幕不由呆了一呆,再想想牡丹上臺前的眼神,她不由伸手摸了摸自己鼻子,有些不自在的暗自調侃了一句:莫非隨著年紀和地位的攀升,我的眼力愈來愈不好了?
不說紀墨姑娘的尷尬,白玉仙台上的賽事繼續進行,牡丹之後藍月神宮被抽中的弟子是楊****,楊****和風秋雨一般,是金仙,他的對手是紅葉仙城的無憂,無憂是個外表天真爛漫,戰鬥風格卻極其彪悍的女仙,此女的風格與紀墨在下界的朋友翡黛頗為相似。
楊****上臺之後被無憂外表所惑失了先機,一路上皆被無憂給壓著在打,兩人拼鬥了數十招之後,棉****終被無憂一拳轟倒在地爬不起來,只能乖乖認輸,棉****敗北,紀墨不僅沒有怪他,反而在他下臺之後調侃了一句:“****,我瞧著那無憂姑娘挺不錯的,你若有本事將她拐到咱們藍月神宮來,本座有賞。”楊****……
楊****之後是朱瑾,他的對手是來自巫宮的莫無悔,這莫無悔是莫厭的師兄,他是巔峰境的大羅金仙,雖不是雙瞳,但能被巫帝帶來參加仙瓊宴,自不會是等閒之輩,他上臺之後,目光落在朱瑾身上,淡淡道了一句:“藍月神宮欠下的血債只能用血來還。”
“你也姓莫,再瞧你的長相,與第一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