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是真事?
是求娶之事。抑或是傳她與蘇昭華之事是真事?!
夏氏的含糊其辭使得林莞婉有種被羞辱了的難堪。若是眼下有第三人在場,還不知人聽著要誤會成什麼樣子!
林莞婉的緊張無措被夏氏一番不得宜的話全打消,眼神也變得有些尖利起來。“侯夫人言語是否有些不妥當。都是流傳之事,怎麼到夫人嘴中就成真事了?!”
沒想到方才一副任人揉捏模樣的小兔子居然張嘴露出利齒,夏氏心中微微詫異,卻也知道自己確實說過了。被抓住把柄。
可她也是不懼的,論身份。對方只是小小鄉君,論輩份她為長,一點言語不當林莞婉也不能怎麼著她!
她要的是讓眼前的小姑娘自主疏遠了蘇昭珩!
“瞧我,說話一向都是直來直去。”夏氏捏著帕子。擋了擋唇邊的冷笑。“我是誤會為鄉君與我那長子有什麼,著急過頭了,一來是怕耽誤了鄉君。畢竟護國公府可不是我們一個侯爵府可比的,二來我早也給長子相好了姑娘家。準備過幾日就去定下,才急著與鄉君說開。”
說著,夏氏還用含著譏諷的目光撇了眼她,又道:“鄉君也知道,這男女婚嫁向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也不過是好意。”
林莞婉早在聽得給蘇昭珩相好人時臉色就變了,再被夏氏那明顯指她與蘇昭珩是私相授受,一張小臉是血色盡退。
夏氏是不喜歡她到這種境地,一再出言辱她!
見林莞婉被說得臉陣青陣白,夏氏知道是達到效果了,同時還在心中暗道,話說這份上林莞婉居然也只是變了臉色,沒有露出羞憤與被氣哭,還真是算定力好的了。
“話我也說完了,鄉君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夏氏滿意的露出笑,丟下話準備離開。
林莞婉抬腳兩步擋了她去路,抬著帶了絲惱意同時還有著倔強的小臉問:“還請夫人慢一步!我想問問夫人,蘇昭珩知道你所說的事嗎?!”
沒想到她還有膽量與勇氣攔她問這種話,夏氏有一絲錯愕,下意識回道:“婚姻之事自當是長輩做主。”
“那就是說他不清楚了!”林莞婉抓住事情關鍵,難過的心情散去些,再問:“那請問夫人,侯爺知道這事嗎?!”
“這……”夏氏被再問得怔愣,可下刻便反應過來,冷聲道:“鄉君就是這樣的教養?你一姑娘家怎麼好意思問出這樣的話來!”
這一世,林莞婉在意的家人都已討過那可怕的劫難,她如今就只得一個與蘇昭珩好好過前世不曾有過的生活的想法,不管是誰阻撓她都不許!
何況她那麼清楚的知道,夏氏從前世就莫名不喜歡自己,從方才的言語間也可以看出她現下也極厭惡自己,竟然都被厭惡了再裝得一副溫婉賢良又有何用?!
林莞婉越想,心間越是一片清明,語氣也不客氣起來。“夫人都能當著我一個未及笄的姑娘家說出有汙我名聲的話來,我又還有什麼不敢問?!若不是夫人也想當那州官?”
被反嘲諷,可是輪到夏氏臉陣青陣紅,看著林莞婉直咬牙。“你…你……”
“我什麼?夫人,從頭到尾都是您在汙我名聲,如若我此時哭著跑回去,與外祖母說了這些事,您說會不會影響了陳家與蘇家間的關係?!”
“你威脅我?!”夏氏氣得頭都快要冒煙了。
果真是和傳言一般,這林家三小姐牙尖嘴利、刁蠻無禮!這樣的人若真進了她蘇家門,以後哪裡還有她的事,怕****都會與蘇昭珩聯合起來要氣死她!
“不是威脅,實話實說而已。”林莞婉朝夏氏福了一禮。唇邊笑意冷得如寒風般扎人。“您說給蘇昭珩相看好人,肯定也沒有經過武肅侯同意吧,這又算得是哪門子父母之命?!夫人別真欺我年小不懂,有些事情究竟如何,您心中定然比我更清楚!”
言畢,林莞婉一甩帕子走了。
被扔在梅花樹下的夏氏險些一口氣沒有背過去!
聽林莞婉的話她好像很瞭解蘇家狀況,知道蘇昭珩的一切都是她的夫君說了算。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會想走林莞婉這邊要她生退意,不想反倒被將一軍丟盡臉面。
一個當家主母連兒子的親事也做不了主,傳出去她的臉真的沒有地方擱了!
她究竟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都是蘇昭珩跟她說的?!
是了。定然是這樣,不然她哪有膽跟自己大小聲!這一切肯定都是經過蘇昭珩授意的!那個到處勾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