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女校了。”她說這話時神情有些恍惚。這使小宜又生疑慮,吉婷老師怎麼了?不像是衝著我們來的。那吉婷老師又為何離開女校一路跟來了?
“吉婷老師,你到江西來幹什麼呀?”小宜主動出擊。
“鄺校長不見了。我想她又把自己關起來寫她的書了。我誰也沒有打招呼就出來了,誰能把我怎麼的?我想出來就出來了。好不容易逮住這個機會,跟他們出來玩玩。”她的神情像一個頑皮的孩子,說了一堆話後臉上泛起潮紅。
“他們都是誰呀?”小宜問。
“你不喝水嗎?”吉婷的雙手抖得很厲害。她想站起來。
“我不渴,吉婷老師。”小宜按住了吉婷的手,嚇了一跳,因為吉婷老師的手很燙,她馬上又去撫摸吉婷老師的前額,額頭也燒的滾湯。“你怎麼了,吉婷老師。你生病了嗎?”
“我想我是有點不舒服。很快好的。”吉婷說。
沙彥子急了,走進裡屋,說:“你不是想問他們到底要去哪裡嗎?”
“啊,對了,看我的記性,你和禧祿押木車去哪裡呀?這是不是吳育奇吩咐你們辦的事情?”她說這話時,禧祿始終沒有進屋。
小宜大聲喊道:“三郎,快進來,吉婷老師病了。”
三郎腳步咚咚地走進屋裡,他看見沙彥子雙手握住吉婷老師的雙手,把脈不像把脈,倒更像給吉婷老師運氣。
“你們把吉婷老師怎麼樣了?”小宜雙手叉腰,質問沙彥子。
沙彥子正在運氣的節骨眼兒上,沒有回答。
“吉婷老師明明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