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唸唸有詞,然後眼角就流下了淚來。
唐森不禁大汗,這種女人好可怕,咋整?
當天晚上,唐森一行人紮營在了湖泊邊的空地上,由於湖泊的存在,有很大一片湖邊沙地,上面沒有生長荊棘,倒是個紮營的好所在。
可惜的是,營地被樹精妹子們嚴密地監視了起來,尤其是身為老大的松樹妹子,她將唐森一行人列為“極度危險”、“喜歡夜襲女人”的危險份子,自己身先士卒地率領了一群樹精,將唐森等人嚴密地監視起來,絕不讓他今晚有去抱著一棵樹睡覺的機會。
“鬼才會去啊!”唐森趴在帳篷門口大叫:“不需要監視,我會在帳篷裡好好睡覺的,才不會再去爬樹。”
“你已經不值得信任了。”松樹妹子拿著一根尖尖的樹枝當武器,一臉嚴肅地看守著唐森的帳篷:“杏樹妹妹已經遭了你的毒手,我不能容許你再非禮別的妹妹。”
唐森苦笑,卻見小白龍左右雙手各摟著一隻小蘿莉鑽進了帳篷,原來那兩隻蘿莉分別是丹桂和臘梅,她們已經和小白龍成了好朋友,今晚主動要求和小白龍一起睡覺。
“差別待遇啊!”唐森拖過被子,矇頭就睡。
這一覺睡得還滿香,直到被尿意憋醒,唐森看了看錶,凌晨四點,也不知道外面的松樹妹子是不是還在熬夜監視自己,唐森覺得松樹妹子也滿辛苦的,他掀開帳篷走出去,才發現松樹妹子已經不在門口了,帳篷門口聳立著一顆巨大的老松樹,盤根錯節,孤高優雅。
樹精在清醒的時候可以變人也能變樹,但睡著了就一定會變回樹的姿態,看來松樹妹子在監視自己的時候困了,結果就睡著了。山頂上的涼風吹動松葉,發出嘩嘩的聲音,還滿好聽的。
唐森不禁笑道:“喲,松樹妹子,你不是在監視我嗎?咋自己也睡著了?”
“松樹姐姐雖然睡著了,我可沒睡著。”樹梢上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抬頭視之,原來是杏樹妹子,她就坐在松樹的樹丫上,雙目紅通通的:“我代替她在這裡監視你,防止你偷襲別的姐妹。”
“都說了不會偷襲。”唐森大汗。
“那你半夜跑出帳篷來做什麼?分明是不懷好意吧?”杏樹妹子嘟起了小嘴巴:“昨晚才非禮了我,今晚你又盯上哪個姐妹了?你能不能有點節操?”
唐森本想說:我才不是盯上了誰,只是半夜起床噓噓罷了。
但是,“噓噓”一類的詞對著美女說出口,好像有點不妥吧……
唐森一時僵住。
杏樹妹子搖頭嘆道:“總之,我不能讓你出去,請你回帳篷吧。”
唐森大汗:“喂喂,我要憋不住了,不出去解決一下不行啊。”
一般來說,說到這程度,普通人應該都能明白人家是半夜起床想尿尿吧?但是杏樹妹子從來沒有和男人接觸的經驗,還真沒聽懂。她會錯了意,以為唐森說的“憋不住”是指的失禁……
嚇得她花容失色:“憋不住?有……有這麼嚴重嗎?”
她雪白的貝齒緊緊地咬住了下唇,蒼白的臉上突然泛起羞紅色,咬牙道:“如果你實在憋不住,非得那啥才行的話……就……就睡我吧,反正昨晚都被你睡過了,我已經是你的人……我跟你進帳篷,幫你解決問題,你別再染指別的姐妹,好嗎?”
唐森:“……”
說著,杏樹妹子就從松樹上跳了下來,她似乎下定了決心一般,抹著眼淚,鑽進了唐森的帳篷,平躺在唐森的睡袋上面,雙眼一閉,一幅“隨你對我怎麼樣”的表情,看起來慘兮兮的。
唐森:“……”
媽蛋啊,就算你擺出這樣的姿態,可我還是得去噓噓啊,唐森掀開帳篷門簾就往外跑。
杏樹妹子大哭:“我都這樣了,你還要往外跑?你究竟想對我哪個姐妹下手?不要這樣……求你了,放過她們吧。”她從後面撲了上來,摟住了唐森的腰,手上用的勁非常大,一幅死也不鬆手的架勢。
“喂喂,我真的要憋不住了,快鬆手啊。”唐森大汗。
“所以我都說了,實在憋不住就拿我解決啊。”杏樹妹子大哭:“不要再傷害別人。”
“媽蛋,你說的憋不住和我說的憋不住是兩種意思。”
“這詞應該不是多意詞吧?”
“啊啊啊……不行了……”唐森一把推開杏樹妹子,頭也不回地衝進了夜幕中。
杏樹妹子跪在帳篷門口,哀傷地哭了起來:所託非人啊,昨晚才睡了我的男人,今晚又衝著別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