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再一次去殺他,不論多少次都可以……病嬌女人在這一方面的執念可是很強的呢,普通女人若是被唐森拒絕一次,或者打敗一次就不好意思再去了,但病嬌的女人卻越挫越勇,總有一天幫咱們幹掉唐森。”
兩名女童不禁汗道:“娘娘,你這番說話像極了大壞蛋,咱們是這麼壞的人嗎?”
石磯娘娘嘆道:“咱們當然不是壞人,不過嘛……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就在這時,鏡子上反應出來的畫面突然有點變化了,唐森不知道為何突然停下了手來,僅靠著飛劍抵擋白若凌的進攻,他本人卻站著不動了,英俊帥氣的臉正對著鏡子,也就是正對著宮裝女子,彷佛透過了鏡子法術一般看著宮裝女子的臉。
“他能從鏡子那邊看過來?”兩名女童嚇了一跳。
“不……這是不可能的!他只是一介凡人,不具備這樣的神通力。”宮裝女子淡定地道。
唐森開口了,他說話的物件明顯不是白若凌,而是對著鏡子這邊的宮裝女子道:“躲在後面的陰謀者,你一定在為白骨鎧甲的事得意吧,欺我沒有辦法將它從白若凌身上扒下來。”
宮裝女子忍不住便介面道:“沒錯!我就欺你脫不掉白骨鎧甲,救不了白若凌,你又奈我何?”
“你看好了,我現在就把它扒下來給你看!”唐森彷佛聽到了宮裝女子的話似的,居然又接了一句在後面。他和宮裝女子彷佛隔了一道鏡子法術在遠端交談,你一句我一句,居然接得恰到好處,這事實在是詭異。
宮裝女子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莫非他真能看過來?這……這不可能,除非他有真君級或者菩薩級的法力,能看穿因果虛妄,否則不可能逆轉我的鏡子法術。”
唐森確實不具備看穿鏡子法術的實力,但他卻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彷佛自己有一雙能看穿前世今生,看穿一切虛妄的眼睛,他揉了揉眼,居然從白骨鎧甲上看到了一個山洞,洞裡坐著一個宮裝女子,後面還站了兩個小女童……這就是背後的陰謀者嗎?
很好,我這就把白骨鎧甲扒下來給你們看看。
唐森突然收起了飛劍,白若凌的骨劍失了對手,也飛回身邊,懸停在空中。
她不禁有點意外:“唐森學長,你幹嘛突然不打了?”
唐森的臉上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這笑容能讓萬千少女沉醉,他用深情的聲音道:“若凌,你對我的執著,將我感動了,像你這樣的好姑娘,怎能忍心拒絕?我發現自己好像真的有點愛上你了……”
白若凌頓時大喜。
唐森柔聲道:“愛上一個人就忍不住想要得到她的全部……”
白若凌趕緊道:“是啊是啊,我也是這樣。”
“那……咱們來做點相愛的人應該做的事吧?”唐森深情款款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現在不應該打架,應該寬衣睡覺,好好度過這良宵美景才是。”
“哎……真的要嗎?”
“當然要,你從帝都千里迢迢來找我,不就是為了這事麼?咱們別墨跡了,快洗洗睡覺睡覺吧。”唐森笑道:“你是女生,肯定很害羞,我先脫吧。”
他解開了自己的衣釦,露出一小塊胸膛。說不上多有肌肉,但是很結實,長達數個月的旅行已經鍛煉出了健康的體魄。
白若凌眼都花了,長久以來的相思,終於要開花結果了,心愛的男人想看她的身體,她哪會拒絕?懷春的少女在這一刻,可以說是毫無抵抗力,別說脫衣服,十八般模樣都可以心甘情願地擺個遍。
她伸手抓住了白骨鎧甲的甲扣,用力向兩邊一扯,白骨鎧甲居然應手而脫落。那鎧甲雖然是被遠處的宮裝女人操縱著的,但它卻必須藉助白若凌的氣血與意志才能自由活動,否則,它根本就是一件無血無肉的法寶,不能離宮裝女子太遠。
任何法寶,都要以別人的精血氣息為媒介,才能發揮出威力。就像玲瓏寶塔需要李婧的神力才能驅動,如意金箍棒也需要孫舞空的妖力才能運轉,玉淨瓶也需要觀音姐姐的佛法加執……一旦被主人本身的意念所排斥,任何法寶都僅僅只是一堆死物罷了。
白骨鎧甲從白若凌的身上片片跌落,露出她裡面穿著的旅行衣和旅行長褲,她從一個殺氣騰騰的病嬌女人變回了普通的青春美少女,歡呼一聲,撲進了唐森的懷裡,一邊在唐森的懷裡撒嬌,還一邊繼續解旅行衣的扣子……
唐森用左手輕輕地摟著她,右手卻在她頸後輕輕一斬,力量拿捏得恰到好處,白若凌哼都沒哼一聲,就軟軟地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