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清兒要離開了。”
“你確定是她離開本世子的?”夏侯玦弈不由咬牙!該死的嫌棄!
“難道不是?如果清兒不是自己要離開的,看到那個假冒之人,李相怎會如此平靜,還有你,看看你這副模樣…。跟我一樣,完全的單相思…。”
“祁逸塵…。”
“是,是,我找死,好了吧!”
“本世子以前從未發現你是如此的讓人厭煩。”
“哈哈,這十幾年來,本公子就今天看你特別的順眼。”祁逸塵說完,看著夏侯玦弈越發難看的神色,收斂臉上邪魅的笑意。他知道夏侯玦弈肯定知道清兒在哪裡,可他卻不想問,因為他知道就算他問了,夏侯玦弈也不會告訴他!
“夏侯玦弈,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何會讓清兒離開,但是,現在你找個人來假扮她並不是什麼好辦法,一旦被拆穿會給清兒帶來不小的麻煩,所以,你還是謹慎一些的好,好了,本公子該說的說完了,我走了。”祁逸塵起身,準備離開。
看著祁逸塵的背影,夏侯玦弈開口道:“如果你想去找她,本世子勸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
“這就不是夏侯世子能決定的了。”祁逸塵活落,人已消失。
夏侯玦弈眼眸暗沉。
皇宮
“兒媳叩見母后。”大皇子妃洪欣恭敬請安,剛欲跪地行禮,就被一邊的張嬤嬤趕緊給扶住了。
皇后親和道:“起來吧!不用行此大禮,張嬤嬤扶皇子妃坐下。”
“多謝母后。”
“是,娘娘。”
洪欣規規矩矩的在皇后的下首坐下,坐椅三分,頭半垂。
皇后看著眼裡閃過滿意,聲音也帶上柔和,“可去看過顧小姐了。”
“是,兒媳已經去探望過顧小姐了。”
“如何?顧小姐可還好?”
“顧小姐精神還不錯。”
“那就好。”皇后說著拿起手邊的茶水輕抿了一口,“對於她和夏侯世子的婚事她怎麼說?”
“顧小姐說,一切聽從夏侯世子的安排。”
“嗯!女子是該如此,她倒是穩重的很。”
“母后說的是。”洪欣說完頓了一下道:“話雖如此,可顧小姐看著也有些著急,不安。”
“呵呵,如此就更加正常了。不著急,才讓人覺得奇怪。”
洪欣聽了微笑稱是,而後,遲疑了一下道:“母后,有些話,兒媳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吧!”
“是!”洪欣看了一眼屋裡的宮女,張嬤嬤會意,抬手,宮女們俯身輕步走了出去。
皇后看此眼神微閃,洪欣抬頭,輕聲道:“母后,這次看到顧小姐,不知道是不是兒媳想多了,總覺得顧清苑好像那裡不對勁兒。”
聞言,皇后眉梢微動,“不對勁兒?怎麼說?”
“兒媳雖然和顧清苑沒見過幾次,不過在印象裡,顧清苑是個靈動,狡猾且口齒伶俐的女子,可這次看到她,總覺得整個人變得豔俗了不少,以前的那股機靈勁兒也不見了,木訥了很多,眼裡滿是自傲,這…。讓兒媳感覺很是怪異,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皇后聽完,皺眉,夏侯玦弈看不透,顧清苑又變得怪異,他們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看皇后眉頭緊皺的樣子,洪欣趕緊道:“也許,只是兒媳想多了吧!本來兒媳對顧清苑也不是很瞭解,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兒媳還真是無法確定。”
聽言,皇后沒說什麼,心裡卻自有思量。點了點頭,轉而問道:“本宮聽說,這次韋柔兒也跟著你去了?”
洪欣聽了眼神微縮,神色卻絲毫不動,恭敬道:“是,在去的路上碰巧遇上,兒媳不好拒絕,她也就跟著一起去了。”
“是嗎?她和顧清苑相處的可愉快?”
“韋小姐人聰明,溫柔,和顧清苑聊的很開心。”洪欣說著,看皇后神色微變,淡笑道:“兒媳看她們聊的那麼開心,很是替她們高興,就把韋小姐馬上入伯爵府為側妃的好訊息告訴了顧清苑。”
皇后聽言,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是該把這個訊息告訴顧清苑。後來呢!顧清苑聽了可高興?”
“顧小姐忽然身體不適,就讓丫頭扶著回屋了。”
此話出,皇后嘴角的笑意消失,眉頭皺了起來。不對勁兒!顧清苑能在顰兒和玉兒連番的算計下逃脫,足以證明她不是個簡單的人。這樣的人,怎麼會如此的沉不住氣?還是說,女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