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嬤嬤聽了心裡一震,這…。恐怕很難吧!
“如果她做不到,完全不知悔改,那,往後的日子如何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常嬤嬤驚駭。太夫人這話是的意思,如果三夫人一直如此,她就永遠沒有機會回到祁家了嗎?
皇宮
南宮胤斜靠在龍榻上,看著外面窗外的景色,偶爾品一口手邊的茶水,少有的悠閒,喜公公輕手輕腳的在一邊伺候著。
過了一會兒,南宮胤忽然開口道:“二皇子還在伯爵府嗎?”
“回皇上是的,二皇子還在伯爵府的暗房。”
聞言,南宮胤面上不但沒有絲毫的不喜,還莫明的笑了一下,隨意道:“二皇子那樣的性子磨礪一下也挺好。”
喜公公聽了垂首沒敢應聲,心裡在贊同的同時也感概:二皇子這次的體會一定很深刻,而夏侯世子竟然關二皇子那麼久,這倒是喜公公完全沒想到的。
“玦弈最近在忙什麼?朕有好幾日沒看到他了。”
“世子爺和以往一樣不是在自己府裡就是在軍營。”喜公公說著頓了一下道:“就是見了顧大小姐一次。”
南宮胤聽了眉頭皺了一下,道:“是玦弈見的她,還是她主動跑去見玦弈的。”
“是世子爺去見的顧小姐。”
“是嗎?看來玦弈對那個女子確實挺上心的呀!”
南宮胤情緒不明的話,讓喜公公感到一種莫名的異樣,皇上好像並不是很高興。
不過南宮胤卻沒再多問,轉而問道:“朕聽說皇后已經開始為太子大婚的事兒忙起來了?”
“是,皇后說第一次辦喜事兒心裡有些沒譜,擔心出什麼差錯,所以,試著提前準備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的,有估計不到的地方丟了皇家的顏面。”
“皇后倒是挺仔細,想的也周全。”南宮胤面無表情道。
喜公公聞言,亦是沒有開口,皇家那個人都不是他一個奴才可以妄議的,在宮裡想活的長,幹活就幹主子吩咐的,說話就說主子問道的,在宮裡學得最多的就是察言觀色的本領,知道這裡最不需要的就是多嘴的奴才,謹守本分才是好奴才。
伯爵府
“主子,太子馬上就要大婚了,你看二皇子這裡。”麒一稟報,詢問道。
太子大婚,二皇子這個同胞弟弟肯定是要出席的,可如果二皇子以現在這個形象出現在百官面前的話,主子一定會被非議,說不定還會被彈劾,那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夏侯玦弈神色不動,眼簾都未抬,只是吩咐道:“今日二皇子的飯菜免了,明日送他回軍營,在太子大婚時,禁止他和任何人接觸。”
“是,主子。”
主子現在是要二皇子先體會一下捱餓的滋味嗎?麒一有些似懂非懂的領命退下了。
而在轉達過主子的命令後,壓抑不住心裡的好奇,轉頭去了繡房,那個他一輩子都沒想過會踏足的地方,可現在卻是他最想起的地方,原因無他,因為麒肆在那裡,他在那裡繡花,這也就是他八婆後的結果,雖未死,可想起麒肆拿起繡花針繡花的樣子,麒一抖了一下,一定生不如死吧!
想著,麒一閃身出現在繡房的上方,看到下面的情景臉部果斷的扭曲起來。
一隻大手巧握針,刺入,拉起,眼神隨線移,認真,仔細,用心,一針出,眼神上挑,小指微翹,一針落,螓首垂,嘴角笑,一舉手,一投足…。靠!噁心!變態!
看了一眼,麒一全身汗毛豎立,雞皮疙瘩全起,頭髮昏,腳發軟,打死不再看第二眼,轉身迅速消失,心裡對麒肆的定位,堅決的改變,麒肆不是狐狸,他是娘娘腔,是個變態!變態!
麒一離開,繡房裡麒肆忍不住落下男兒淚,看著手裡的繡花針,真想放聲大哭,倒地,打滾,撒潑,對暗房也有了新的認識,那個地方才不是地獄,真正的地獄在這裡,是這裡呀!他好羨慕二皇子,惹到主子竟然還有那麼好的待遇,嗚嗚嗚…。想著麒肆哀嚎一聲,主子屬下錯了,屬下知錯了。
顧家
晚上顧清苑剛準備歇下,凌菲走進來,低聲道:“小姐,剛暗衛來報,說,那個人醒了,神智也已經清醒了。”
聞言,顧清苑的眼裡閃過亮光,剛褪去的衣服重新穿上,正色道:“凌菲,走去看看。”
“小姐現在就去嗎?”
“嗯!現在就去!”
“可那樣小姐今晚可就沒有休息的時候了。”
“無礙,我白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