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連人也會柔上幾分,墨洛維斯站在香樟樹下不禁有些恍惚,彷彿又回到了多年前,又回到了那個午後,那個一直被自己當成神一樣來崇拜的男人,輕撫著他的頭道:“我會幫你保護好你現在的一切。”他記得那時的天也是怎麼的藍,記得那人的黑髮在陽光下躍動的弧度。
再回想下去卻是一片空白,留下的就只是那些老舊的殘影,透著血腥的氣息,如同那年代久遠的老片卡卡的放映著。
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輕蹭著自己的小腿,陷入回憶中的男人回過神來,面上依然故我的是高高在上的威嚴,眼中的迷茫退散取而代之的是炯炯有神的清明銳利。
傍晚,布勒克藉口窩在齊牧屋裡,沒有半點要回去的意思,新來的管家暗著臉站在門口,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好像只要布勒克再堅持就要撲上來把他拉走一般,看得齊牧心下也是一陣不爽,好在對方再怎樣也沒有表現在行為上,不然齊牧可不會善罷甘休。
“齊牧他是誰?” 布勒克把掙扎不休的小不抱在自己的懷裡,窩在齊牧的腳邊,一臉戒備的看著坐於對面的氣場強大的男人,不時還小小翼翼的觀察一下門口那人的動靜,看上去好不忙乎。
“我一個朋友!”齊牧瞥了墨洛維斯一眼淡淡的答道,眼前這人的模樣,布勒克認不出來也是正常的,除非男人自己表明身份,不然估計也沒幾個人能認出來,齊牧能發現那只是個意外?又或者說是那人有意為之,這就不得而知了。
“你朋友!我怎麼不知道你有個這樣的朋友,他看上去好恐怖!”最後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