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這麼簡單的題目想了半天。
那老鴇顯然也等急了,“請問公子有答案了麼?”
“答案不難,但我也有一個謎題勞煩帶去給水煙姑娘,若是水煙姑娘解不出這題就要見我們三人。”我看著白奕瑾一臉沮喪,提筆在紙上寫上了答案,在旁邊附上另一個謎題:
朝罷誰攜兩袖煙?琴邊衾裡兩無緣。
曉籌不用雞來報,五夜無煩侍女添。
焦首朝朝還暮暮,煎心日日復年年。
光陰荏苒須當惜,風雨陰晴任變遷。
我不知道這水煙長的什麼模樣,但是我不喜歡她的這種待人方式。所以出了個謎題為難她,反正我對於見不見到她無所謂。
白奕瑾一臉討好相的湊過來,“雨林兄,水煙姑娘和你那謎題答案是什麼啊!”
白冷逸也好奇的問我:“雨林你出的那個謎題答案是什麼?”
我看了看他們兩人,笑道:“呆會就知道了。”話音剛落,那老鴇就進來了,說水煙要見出題的人。
終於擺夠譜了!
老鴇又說只見一人,我一聽心情就不爽了,“不知道這水煙姑娘是不是面有頑疾,不方便見客,擺了這麼久的架子不累麼?要是不想見直接說聲就好,本公子不稀罕。。。。。。”說完就往外面走,白冷逸也跟著走了出來,只有那白奕瑾還捨不得,我走過去敲了他一記暴慄,“你有點出息好不好,人家百般刁難,分明是無心相見,你再有誠意也是枉然的。”
正要下船,一個女音響起:“我家小姐有請三位公子到廂房一敘。”
白奕瑾一臉興奮的拖住我和白冷逸。我真是被他打敗,不就是個女子,再美也是一副皮囊。何況我向來不喜歡心高氣傲的人,自持有幾分姿色,能寫兩首詩就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樣。
進了廂房剛落坐就見,一女子緩緩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膚如雪凝,如水的明眸,靈秀而又溫婉,似凌波仙子般清麗脫俗,身穿一襲豔紅色的紗衣模樣到是不錯。
“水煙見過三位公子,不知那道謎題是哪位公子所出?”聲音如鶯聲燕語般嬌婉。
白奕瑾忙過去扶起嬌滴滴的美人“水煙姑娘不必多禮,那謎題是我這位朋友所出”說著手指向我,我一臉‘你沒救了’的表情看著他。
那水煙姑娘看見我眼神閃過一絲疑惑,好象還有點敵意。。。。。。等等,敵意?我眼再瞟向她,她眼裡什麼都沒有,難道是我眼花?
“水煙才疏學淺,還請這位公子揭曉謎底。”她笑的千嬌百媚,讓我覺得好刺眼。
我轉過頭不再看她“謎底很簡單,也是你們常用之物‘更香’。”
“原是水煙想複雜了,那不知公子對這幅對聯有無興趣。”說完眼帶挑釁的看著我,我有點不明所以。。。。。。我好象不認識她?
走過去看了看她說的對聯,居然是幅長聯:
五百里滇池奔來眼底。披襟岸幘,喜茫茫空闊無邊。
看東驤神駿,西翥靈儀,北走蜿蜒,南翔縞素。
高人韻士,何妨選勝登臨。趁蟹嶼螺洲,梳裹就風鬟霧鬢。
更蘋天葦地,點綴些翠羽丹霞。莫辜負四圍香稻,萬頃晴沙,九夏芙蓉,三春楊柳。
……
白奕瑾和白冷逸也走過來看了這幅上聯,陷入思考中。
我思索了一會提筆寫上:
數千年往事注到心頭。把酒凌虛,嘆滾滾英雄誰在!
想漢習樓船,唐標鐵柱,宋揮玉斧,元跨革囊。
偉烈豐功,費盡移山心力。盡珠簾畫棟,卷不及暮雨朝雲。
便斷碣殘碑,都付與蒼煙落照。只贏得幾杵疏鍾,半江漁火,兩行秋雁,一枕清霜。
“好,雨林,沒想到你文采這麼好啊!對的很工整大氣。”白冷逸看完我的下聯,拍著手讚道,白奕瑾則還在雲裡霧裡,那水煙則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看著我。
其實她出的這個對子算絕對了,只不過遇到了不知是幾千年後的我。。。。。。
我朝白冷逸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回首對那水煙說道:
“不知道這下聯水煙姑娘可還滿意?”
“公子文采水煙自嘆不如,受教了。”她笑著回道。
看了看外面天好似也不早了,而且我感覺到人家對我不善意,就不想繼續留下來,我可不是猴子陪你耍把戲。
“冷逸,時候不早了,我們就不要打擾水煙姑娘歇息了,改日再來拜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