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完善,再送完善的做法進宮也是可以的。
福大急忙去廚房找人問這涼麵是如何做的,然後記錄下來,送進了宮。
吃飽後,太陽已經斜斜掛在西天,隨時都有可能落入地平線,趙淑與永王坐在水榭上,相對無言。
“父王,江月大姨是怎麼回事啊?”最後還是趙淑提前打破了沉默,問了本不該她問的問題。
但父女兩相依為命,誰也不能說這不合規矩。
永王一愣,反應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他逗了逗大將軍王,道:“阿君只要記得,我們不欠她的,是她欠我們的。”
趙淑聽得雲裡霧裡,江月一副深受情傷的樣子,怎麼看自己父王都像一個始亂終棄的負心漢,江月妥妥的受害者,怎麼成她欠她們父女的了?
“為何?”趙淑打算刨根問底,若不問清楚,她心難安,在去邑光侯府之前,她其實有一點點相看相看江月的意思的。
想著,若能治好江月的不孕之症,倒可以撮合她進王府,結果發生了這樣的事,看來她對好多事都還不瞭解。
現在必須都瞭解了,不然將來做了錯的選擇,豈不是會後悔死。
“江月與你母妃乃同父異母的姐妹,自小就有些隔閡。”永王顯然是避重就輕。
不過這個訊息已經讓趙淑震驚不已了,她瞪大眼睛,天啊,她從來不知原來江月是自己母親同父異母的姐姐。
這樣一來,她就有理由相信江月和自己母親不合了。
一個和自己親孃有隔閡的人,是萬萬不能親近的,這是看了無數宅鬥宮鬥小說後得出的結論。
趙淑乖巧的不再繼續這個話題,永王鬆了口氣。
“父王,咱們玩個遊戲,如何?”
永王懶懶的問,“玩什麼遊戲?”
“阿君教父王玩兒象棋。”她打算教永王一些其他的休閒娛樂遊戲,總鬥雞走狗玩蛐蛐也不是個事。
永王聽了名字,有個棋字,就不是很感興趣,不得不說,在下棋這方面,趙淑很大程度上隨了他。
對下圍棋都沒什麼天賦。
ps:有書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