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主兒,等他出來的時候,就看見萬九澤舀著遊戲機正在奮鬥呢,跟他對戰的居然是成了精的白虎,這隻大狗之前是越長越大,超越了薩摩耶的正常體積,萬九澤好長一段時間都不敢帶著出門,怕引發轟動什麼的,但一年前的時候居然開始慢慢變小,倒是跟那條白蛇似的返璞歸真了。
萬九澤做相術鍊金是天才,武術面對面對打的話,也能稱讚一句人才,但這種提前限制了許多規則的遊戲就不是那麼擅長了,居然只能跟爪子不太靈活的大狗打成平局,這會兒玄冥耀武揚威的趴在男人的頭髮上,用寧左宸聽不見的音波大叫道:“你這個笨蛋,左邊,先打左邊,右邊來了,你怎麼這麼笨,都打了好幾遍還不知道。”
萬九澤一臉無辜,按他的說法這研究遊戲的設計師肯定不擅長陣法戰術,哪有這樣亂來的,聽著小烏龜頻頻罵人,頓時有些生氣的將頭上的小東西甩到地上,把遙控器往他面前一放,冷哼說道:“有本事你自己玩兒。”
玄冥那叫一個悲劇呀,他是想要自己玩,但連形體都是好不容易凝結出來的,他現在的爪子也就是能扒扒鸀豆,比不得白虎的體型龐大爪子還十分靈活,有些哀怨的看著眼前的遊戲機,萬九澤瞧見他倒黴的模樣頓時樂呵起來。
寧左宸也習慣了這傢伙跟被稱為玄冥的小烏龜鬥氣,有時候他甚至覺得這兩人是能交流的,事實上這隻莫名其妙出現的烏龜確實非常有靈性,至少比白虎還要聰明許多,寧左宸知道萬九澤還有些事情瞞著自己,但也並不太介意,這個世界上誰能沒點秘密,或者說他有那個自信,一旦自己開口問的話,眼前的人肯定不會隱瞞。
寧左宸走過去親了親他的臉頰,萬九澤以前厚臉皮慣了,兩人戳破了窗戶紙之後倒是有些害羞起來,只不過被親了一下就通紅了臉頰,有些外強中乾的叫道:“你幹什麼,一個大男人不嫌寒磣。”
寧左宸悶聲一笑,索性伸手將那人圈在懷中,低頭一口一口印在少年的臉頰上,耳垂旁,唇瓣邊,看著懷中人通紅的臉頰心情也飛揚了起來,萬九澤被他弄得渾身發燙,明明以前覺得沒有什麼的,為什麼現在被他一抱一親就覺得渾身不對勁。
萬九澤覺得自己也是個男人,就算是跟一個男人在一起了也不能在這方面輸了,當下揚起臉頰,索性直接伸手將男人的脖子拉了下來,一口親在他的唇瓣上,學著寧左宸用在自己身上的方式捉弄起來,一會兒就把兩人弄得氣喘吁吁的。
寧左宸覺得自己越來越吃不消這傢伙的熱情,以前怎麼沒覺得自家小九還有這麼要命的一面,當然,這樣的小九讓他喜歡的緊,真恨不得一輩子都不放開,寧左宸肆無忌憚的讓眼睛充滿了佔有的欲/望,一開始萬九澤還覺得心驚,現在每一次看見卻覺得快樂,這代表著他們互相的在乎,不是嗎。
溼/吻漸漸蔓延到了脖頸,鎖骨,兩人都衣衫/不/整的糾纏在一起,那邊玄冥已經帶著白虎回到了他們的房間,再看下去他這個千年老妖怪不怕什麼,但帶壞了才活了十幾年的白虎就不好了不是。
直到感覺到身下越來越明顯的炙/熱,萬九澤才恢復了一些意識,有些恨恨的一口咬在男人的耳朵上,換來的卻是一聲低啞的呻/吟,從他們說穿了開始,別說是面子了,連裡子寧左宸也都給丟了,肉吃到嘴才是最實在的不是嗎。
客廳裡的氣氛越來越熱,萬九澤似乎是要阻止的,但愉悅的神經和軟綿綿的身體顯然不給力,倒是多了幾分欲就/還迎的曖/昧味道,頎長英俊的人被推倒在餐桌上,白色的襯衫散落在兩旁,帶出幾分淫/靡的味道,寧左宸帶著獻祭的神情一寸寸親吻下來,讓身下的人不忍心也沒有拒絕的勇氣。
蝕骨的快樂讓人著迷,萬九澤不知道自己上輩子放棄的居然是這樣的歡愉,怪不得這麼多人沉迷在男女之間的□,這其中果然是有他自己的魅力,不是因為要繁衍後代,沒有任何的勉強,他們做著相互都喜歡的事情。
寧左宸吐出口中的小傢伙,臉上的笑容帶著三分邪氣七分誘惑,看見萬九澤捂著自己的嘴不發出讓人心動的聲音有些不滿,挑了挑眉居然停止了動作,萬九澤知道他的惡趣味又來了,每次都是這樣,不弄得自己求饒就不給他最後的痛快。即使心中痛恨,面上羞惱,萬九澤還是放下了捂住嘴巴的手,那人一下子撲了上來,順著他的脖子一直蔓延而下,帶來的戰慄感覺讓萬九澤不自覺的呻/吟出聲。
那壓抑不住的快樂呻/吟是寧左宸的天樂,即使該是屈辱的方式,但他做得毫無障礙,只要身下的人快樂其餘的都沒有什麼關係,等萬九澤終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