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那麼一定是她了,因為除了她之外,沒有其他女人知道他曾經住在那裡。
不,這樣說也不太對,至少那裡的房東太太及其姐妹淘,都知道他住在三樓,但問題是那幾個已婚的女人根本就沒有去找他的理由,會去找他的女人就只有她而已。
她為什麼會去找他?在事隔兩三個月之後才去找他,又是為了什麼事呢?
井於曉,為什麼他至今還忘不了這個女人?
“袁燁,你在臺灣那段時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秦震好奇的問。
“沒什麼。”袁燁說著轉頭看向窗外,露出一副不想多談的模樣。
秦震看了他一眼,安分的沒再開口。
車內的輕音樂持續播放著,袁燁看著窗外,腦中卻清楚地浮現出一張他怎麼也忘不了的臉。他到現在似乎都還能看見她對他傻笑的樣子,聞到她身上的香味,感覺到她柔軟髮絲滑過他指間的觸感。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像她一樣,讓他這樣念念不忘,但也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讓他對她這麼的生氣、這麼的恨。
他討厭會耍心機的女人,更討厭腳踏兩條船的女人。
她不該在跳上他的床,讓他為她動情之後,還和別的男人約會、搞親暱。
他承認自己比一般男人小心眼又愛吃醋,所以乍見她和別的男人在餐廳裡有說有笑的共進晚餐,他才會這麼的生氣。可是當時他並沒有失去理智,他還願意給她機會解釋,只要她當時追出來,或者她提早結束約會回去找他的話。
他給了她兩次機會,然而她卻讓他失望到了極點。
在餐廳外等不到她追出來的身影,在8樓公寓外他也等不到她回來,他一直等到午夜十二點,才失望的離開到附近的Bar買醉。
他不喜歡喝酒,與其選擇辛辣難以入口的烈酒虐待自己的喉嚨,他寧願選擇喝黑咖啡虐待自己的胃,所以喝了一杯烈酒後,他就帶著微醺感買單回家了。
然而電梯門一開啟,他便愣住了。沒想到她還有臉出現在他面前,還有臉對他笑,更沒想到她還有臉想住他家和他一起睡!
微醺的醉意加上累積了一整晚的忿怒,讓他再也遏制不住的把話說絕,他要她滾去找她的男朋友,別再來煩他。
事後她果然沒再來找他,而且他還見過幾次她和她的男朋友同乘一輛車出入8樓公寓。她果然聽話去找她的男朋友,而沒再來煩他了,但他卻發現自己一天比一天難受。
只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
雖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