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郝依晴的確有一些古怪,恐怕是吃過晚飯之後,郝壘和周小婉不知道對她說了一些什麼,她才這麼著急的把自己的初夜交給了自己。
什麼事情會讓她有了這種幾乎瘋狂的行為呢?
“老公,依晴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就喜歡你一個人……我死也不會讓其他男人碰我身體的……”就在這個時候,郝依晴出了若有若無的夢囈,又抱了抱對方的胳膊。
凌飛腦門轟的一聲,直接就被炸開了。
果然生了一件極其嚴重的事情。
他低下頭,看了看郝依晴的眼角已經流出了兩滴清淚,不知道對方又夢到了什麼。他心痛無比,他雖然不知道到底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已經猜測出來,郝依晴要為這件事情做出了巨大的犧牲,所以她才這麼急於把處於交給自己。
到底生了什麼事情呢?
就在凌飛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忽然聽到了房間窗戶的玻璃上出了細微的“啪啪……”的聲音,他臉色微變,連忙輕輕的從郝依晴的懷抱裡面抽出了自己的胳膊,躡手躡腳的來到了地上,低聲說道:“什麼人?”
只聽到窗戶外面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組長,是我段柔。”
凌飛聽到了這句話,連忙拉開了窗簾布,只見窗戶外面的人正是段柔,對方那纖細柔美的身軀倒掛在了窗戶外面,就方佛一隻蝙蝠一般。他急忙開啟了窗戶,把對方放了進來,低聲說道:“段柔,什麼事情?”
段柔看了看還在夢香當中的郝依晴,兩條雪白的美腿還暴露在空氣當中,她也為對方美貌臉龐和曼妙的身材所折服,她看了凌飛一眼,低聲說道:“組長,我剛剛才得知一個重要的訊息,恐怕郝家這次挨不過去,要完蛋了。”
凌飛臉色驟變,低聲說道:“你,你說什麼?”
段柔把手指放在了嘴邊,做了一個虛的手指,小聲的說道:“組長,我們去一個沒人的地方,我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你一下,小心驚動了你老婆。”
凌飛點了點頭,然後拉起了她的手,身影一閃,兩個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只見他們兩個人已經來到了郝家別墅的後面一塊空地上,郝壘為了美化環境,還特別在這裡栽種了幾棵小樹,此時已經略微有點規模,鬱鬱蔥蔥的,很是美麗,空氣也清新。
凌飛鬆開了段柔的手,眼睛緊緊的注視著她,說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段柔這才開口:“其實這件事情在很久以前就已經預謀了,可惜郝壘卻一直沒有察覺到,所以導致了這次直接摔了一個大跟頭,這件事情似乎還要和一個叫孫錦的人有很大的聯絡。”
“孫錦?”凌飛臉色一變,記得那次騷擾郝依晴的男人就是孫錦,最後被自己打到了醫院,沒有想到竟然是他搞的鬼。
段柔看見他一臉驚愕的表情,也知道對方認識這個人。他又繼續說道:“組長,一點都不錯,據說孫錦好像就是被組長你打到醫院的吧?後來他的父親也就是孫新輝就勃然大怒,找郝壘理論了幾次,可是畢竟是他兒子有錯在先,而且郝壘也是理直氣壯,絲毫沒有服輸,所以對方就懷恨在心,一直要給郝家一個重重的打擊,所以……”
憤怒!極度的憤怒!
凌飛的臉已經變成了鐵青色,渾身上下都瀰漫著一股冰冷的氣息,早知道這樣,自己那天就把那個孫錦直接殺死算了。他緩緩的說道:“說……”
段柔深刻的感受到了凌飛身上那股逼人的殺氣,她後退了幾步,深深嘆息了一口氣:“那個孫新輝其實也不算是什麼好人,他和s市裡面的許多黑幫都有密切的關係,甚至還做一些地下生意,他這次就是用重金收買了郝壘手下的一個人,在星雲大酒樓的郝壘的辦公室裡面藏下了一包白粉,被s市的稽查大隊剛好搜了出來。足足有三百克的純度百分之百的海洛因,這樣郝壘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沒有辦法逃脫販賣海洛因的罪名。”
凌飛的臉色冷的出奇,他說道:“原來是這樣。”
段柔點了點頭,道:“現在郝壘即便是擺脫了官司纏身,恐怕他也沒有出頭之日了,畢竟s市的富販毒,這對他的名聲是極大的損害!”
凌飛問道:“有沒有其他的什麼辦法可以解決這件事情呢?”
段柔嘆息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這次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畢竟稽查大隊在星雲大酒樓搜出毒品的時候,旁邊還有幾十名客人,這件事情已經被鬧的沸沸揚揚,恐怕整個s市的人都知道了,只不過郝依晴並不是太清楚罷了。”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