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吃完了大靜一起收拾,他卻沒動,等到大嫂吃完回屋裡床上躺下,他才過去吃飯。
吳為就同大嫂嘮起他在單位經歷的一些事情,說臉上掛霜的事情,他也常遇到,遇到了就要想法面對,要想辦法解決。又說,現在有人說,官場通墳場。我從職場上平安順利脫身,就屬於萬幸了。
大嫂道,你這樣的人也不會遇到什麼危險的事情,再說了,你看著危險也不會去做,那些沒好臉子的人也不會是衝著你的。
吳為道,不是衝著我的,我也要想法化解啊。
大嫂道,你也不容易。
吳為道,大嫂得了病,這個時期能夠悟出一些道理出來,你把悟出的東西給大哥和孩子們講,事情就會變好的。
宋柔道,你別聽他的那一套。
大嫂道,我聽著呢,我覺得妹夫說的有道理。
吳為宋柔看大嫂挺疲勞的樣子,告辭出來,大哥也跟著出來,要回租房處。又與兩人議論起來,無非是他的苦境艱難,窩裡還互相看著不順眼。我為什麼同她們不一起吃飯?人家說了,不願意看到我哭喪臉。
又嘮了一會兒賣房子的事情,宋柔忙張羅分手回家。
吳為與宋柔回到家中,還繼續嘮著在大哥家的話題。
宋柔笑道,大嫂還說我也要注意呢。
吳為道,我聽了也覺得挺��說摹;僱�疫肫鶚�暱盎騁贍闋庸�×齙氖慮椋�宜擔�筆繃炷閎ナ∫皆赫業講┑跡�思乙豢茨憔退得皇攏�膊揮眉觳椋�┮膊揮貿裕���頤竊偃��螅�雋薭超,還是沒事。象現在的醫院,恨不得給你查個遍,沒病也讓你把錢多花點。你猜,我那時想什麼了?
宋柔好奇道,想什麼了?
吳為道,我想,我媳婦怎麼能攤上這種病?
宋柔道,瞎想。
吳為道,姨夫就說他得的癌症,就是想出來的,然後又想割掉就沒了,果真就沒了。
宋柔道,他說的,我不信,癌症怎麼會是想出來的,得了又想就想沒了。
吳為道,不過,與心理狀態還是有關係,維護好的心態,對人還是非常重要的。
宋柔道,那還你總氣我。
吳為道,你是自己給自己造氣,如果我象他們那樣,會使你氣上加氣,我是給你順氣消氣解氣。
宋柔嗔道,又來你那一套了。
吳為道,你大哥都說,拿我當偶像呢。你二嫂聽了還對你二哥說,拿人家當偶像,怎麼不象人家學呢。你姐還有你那些外地親屬,嘮起我。也都豎起大拇指。
宋柔道。你那是在外邊裝好人,回來跟我拔橫橫。
吳為道。我如果裝好人,狐狸尾巴早就讓人家看出來了,人家又不傻。
宋柔道,不跟你嘮這些了。又開始吹了。煩。說完,拿起一本刊物讀起來。
吳為給她訂閱的讀者知音愛情婚姻家庭婦女之友期刊,她漸漸上心一本接一本地讀起來。吳為調侃道,你是不是也受了兒媳婦的鼓舞,想做一個讀書人了。
宋柔道,她是她,我是我。
吳為也做在電腦旁寫起東西來。
宋柔讀著竟然抽泣起來。吳為知道動了情。便道,又感動了?
宋柔定了定神,道,你也看看人家寫的東西。說完,走過來把手裡的刊物遞給吳為,吳為一看,題目是蟻人,翻閱了一下,明白了大概,一個女人二婚找了個酒鬼,這個女人就想透過自己努力蓋一棟小洋樓,打短工幹零活也掙不多少錢,有人成立了麻子隊,專給喪主抬棺材,這個女人竟然也報名參加,一個女人去幹本應是男人乾的活,頂著非常大的心理壓力,她又嫌賺的少,乾脆做起了穿死屍的活,專門給死人穿衣服。不料,她的男人卻站出來堅決反對,嫌她做這個太磕磣。她說,等你住上小洋樓,就不嫌磕磣了,繼續頂著壓力幹下去,錢漸漸地積攢起來,樓也開始建起來。她的男人卻依然貪酒難以自拔。她把自己想象成蟻人,卻從螞蟻的行為中悟出大道理,螞蟻雖小,力量卻驚人,可以舉起超過自己體重20倍的重量,她從中受到鼓舞和激勵,連想都不敢想的蓋樓大事情,竟然漸漸成了型,此事又進一步鼓舞起她的信心,以蟻人為題,用記日記的方式,把自己的一步步做的想的寫了下來,斷斷續續堅持寫下來,也寫了幾萬字,直到有一天,被她男人發現,大受感動,幡然悔悟,決心忌酒,浪子剛回頭,卻不幸查出癌症,激發出抗擊癌症的勇氣,並執意支援妻子寫下去,終因不治即將告別人世之際,妻子的蟻人也完成了。蟻人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