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幹活幹不上去,都是下邊做的,不幹還在那裡擺譜,誰能買賬尊重。大靜說,我也想回去說,怎麼說才能好些?吳為道,如實說,你爸和你老姑他們兄妹二人之間沒有惡意,當妹妹的她是怕哥哥出醜,當哥哥的表態說歸說不傷感情。這就是迴歸於好的基礎。問題發生在錯誤理解,鵬舉兄說有件事一直對不起大哥,那還是讀小學時,到大哥家把大哥的一本集郵拿走了,放在書包裡結果還是被人拿走了,事情過去幾十年了,總感覺對不起大哥。然後又對你老姑說,姑姑姑父把她當做掌上明珠,你老姑說後來不是了。知情人都知道是由於妹妹處物件招致父母強烈反對依然堅持才傷了與父母的感情,可當哥哥的錯誤理解是指哥哥沒呵護妹妹。主要是當哥哥的錯誤理解妹妹意思。哥哥認定妹妹處處不給面子,不尊重大的。其實,老妹妹最惦記的就是大哥一家,經常哭訴。還得不到理解,還當眾大耍脾氣。如同仇人一般。我們要做轉化消解的工作,避免象有些家庭那樣的後果。我有位朋友,說自己父親沒房子住,是他自己沒修來那個德行,怎麼不到中南海去住。家庭與單位、社會不一樣,是親情。大靜說,我爸還一直認為是妹夫好,我還說。老姑。果然如宋柔判斷,一步步錯成此步。但是,妹妹好意說話卻不分時間地點場合人物,也容易傷人面子,說話要講藝術。你看,見大哥在那裡一個勁講述小時那些故事,二哥聽了大家聽了都煩。二哥也小聲嘀咕,就說自己那點事。我怎麼說?大哥。別總回憶過去,也展望未來。他說,我還有什麼未來。那時當妹妹的小紅才接過話題說起來。妹妹也沒說啥。第一次說,等別人說完,當時哥哥神色就不好看,還嘀咕了一下,別管我。第二次,說給姑姑過八十大壽。要唱歌,說著有點要唱的意思,妹妹又攔住說,在這個地方別唱了,就這樣把筷子一摔,站起來罵上,酒喝人肚子裡還喝狗肚子了裡了,幹什麼總說我的不是,我怎麼你了,衣服一拿就走,攔也攔不住,妹夫等就跟出去勸解。幸虧妹妹不吱一聲,幾個人也都說,當妹妹的沒毛病,也沒說啥。那次姐妹之間發生衝突,姐姐氣得住進醫院,哥哥去看。他肯定說,她對我也這樣,對大的不尊重。要不,當姐姐的怎麼會對妹夫說,哪有這樣當妹妹的,對哥哥姐姐這麼說話的。你看,這不是拉統一戰線。要從善意入手說和,不能火上澆油,那還不一聽就火冒三丈。如實說,找到共鳴的點,沒毛病。
吳為對大侄女說道,大靜,象你這樣的家庭,能夠成長出向你這樣情感世界健全成熟甘願承擔家庭重任的孩子,已經非常不容易了。我們兩個從南都回來一開家門,看到門口放著一袋大米。這孩子家裡這麼艱難,還給我們買東西。
說來說去,宋柔說,還是沒過去,心裡象壓塊石頭,喘不過氣來。外人都能過得去,家裡人一點都不行。
吳為道,我也在想,過去我沒有這麼想過,你這麼幹,他們怎麼對你還這樣?現在很少有象你這樣,對這個大家庭,一個勁兒做。現在的人,都不往家裡做了。道德體系轉型了,人都信的是商業對等式的交往,你給我一點好處,我再給你一點,互惠互利,至於過去你給我多少,甚至包括父母,現在給自己做不了啥,反而需要自己掏錢去維護,一概遠去。
宋柔道,別琢磨那些沒用的,管不了那麼多,把自己事管好得了。吳為道,你說他們對你怎麼那個勁兒?人家要自尊,做不了事,
做一點就覺得說得過去了,就滿足了,維護一個說得過去甚至很風光的樣子,你卻象戳穿西洋鏡一樣揭破了,人家就感覺傷了自尊,能不惱羞成怒?你把對我的那套,一撅尾巴能拉幾個都知道,遏制不讓表現,用到他們身上遏制他們就行不通了。
宋柔道,老大,我們一起去參加大伯的葬禮,一屋子人在那裡張羅後事,老大倒好,說,沒事打麻將。人家老疙瘩說了,打什麼打。我的臉都沒處放了。
吳為道,還仁義禮智信呢,居喪期間親人是不能從事娛樂活動的,這麼點規矩還不懂。你說我給他錢,這些年統統算起來,能有多少,他自己說我尊重他,拿他當大哥,錢的事我不認為有決定作用,別人再做什麼,也沒法與父母做的事情比,父母在自己心裡都沒有分量,別人做的就是再多,也會輕而易舉沒影的。
宋柔道,他可就是看重錢,你對他再不好,只要你給他200他就會說你好。
吳為道,我也不是光給點錢。那次惹起事端的頭天晚上,人家說來看他,沒來前麻將擺上就要打,你就給攔住了,說等人家來了走後再玩。聯想以往,就有了底火。第二天,又是攔截,他才生氣了,我說話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