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樂笑道,又來了,我心裡到底有誰,你自己還不知呀。你給我帶來強烈的幸福感,時刻在鼓舞激勵著我勤奮學習努力做事,渾身彷彿有使不完的勁兒。
阿芳道,我問你,我和她比誰更美?
阿樂不假思索道,當然是你美。
阿芳還是不依不饒地追問道,假如你同她一直相處著,我成了後來者提出與你相處,你會怎麼辦啊?
阿樂痛快道,毫不猶豫跟著你走。
阿芳逼問道,難道你不怕傷害到她了?
阿樂笑道,慶幸的是,一切不幸都沒有發生,是上帝,或是冥冥之中有什麼力量,對,是命運之神的垂顧讓我們相遇了。
阿芳道,我可不像你,猶猶豫豫,我就是要屬於我所愛的人,不容他人染指,愛我的人屬於我,心中不許有別的女人,愛我與屬我、我愛與屬他,就要獨一無二的。
阿樂笑道,你這樣是不是太專橫霸道了?
阿芳道,在愛情問題上不存在霸道,本來就屬於我的,我又沒有去搶別的女人的男人。為了自己一生一世的幸福,不能把自己託付給一個有雜念的男人,我就是要用這樣的方式把所愛男人的心底同我變得一樣乾淨。這樣才是最大的善,能最大限度地減少甚至避免惡。這個世界,如果彼此相愛的人都能走到一起,沒有遺憾,那才是最幸福
的社會。
阿樂笑道,既然這樣,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阿芳嘆了口氣,然後道,看起來攔也是徒勞,那就饒你這一次。不放心似地又追加了一句。下不為例。
阿樂急忙坐上公交車趕去與姚麗相會,上了車特意選了後排靠窗座位坐下,不似往日喜歡瀏覽窗外景色,閉上雙眼回憶著與阿芳相處後的一幕幕。正當他不知不覺沉浸在溫馨甜美的往事中。時間如同賓士的車輪過得飛快。只聽吱嘎一聲,他的身體隨著急剎車形成的慣性猛地前傾。額頭撞上前座的護欄,咚的一聲響,額頭上碰出個包來,才醒過神來。一看窗外已經到站。他也來不及撫摸頭上的傷處,下了車很快找到約定的飯店進了小包間。
姚麗已經滿臉笑意地坐在裡面,看他進來起身相迎道,來了。突然發現他額頭上的包,馬上心疼地問道,怎麼也不小心,在哪裡碰出這麼個大包。一定很痛吧?
阿樂聽到姚麗對自己流露出異常關切的口吻,感到奇怪,她可是從來沒有對自己說過這樣親切關心的話語啊,不由得心裡一熱。難怪她有此一變。此刻的姚麗,才發現阿樂身上執著和樸實的可愛,為自己的失去深深地痛惜。
阿樂感到心裡一熱的同時,馬上想到阿芳,沒有讓那樣的熱核反應繼續發展下去,他意識到,自己應該馬上離開姚麗了。
阿樂心裡著急趕回去,也無心解釋,開口便道,真對不起你,我是趕來特意道歉的,我還有約,我就是來向你道歉的,馬上還要趕回去。
姚麗疑道,剛剛這麼一會兒時間,怎麼又有人約你?
阿樂道,是啊,來的人我也不好意思拒絕,我對人家說,來向你當面辭謝就回去。
姚麗道,什麼人那麼重要,莫非是阿芳吧?
阿樂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點點頭。
姚麗笑道,看你這個樣子,你直說就是了,何必這樣扭捏。
阿樂想起剛剛過去的那場風波,於是滿臉愧意道,姚麗,都怨我不好。前幾天你去找我時,我就應該乾脆地告訴你,我愛阿芳。
經歷了這場情感曲折變化的姚麗,已經不再想糾纏阿樂了,只是想愉快地分手。不料,再次看到阿樂,發現自己真正感覺到阿樂的可愛,難以抑制地表現出女性的柔情,才有了那番親切的問話。她的內心活動流露出來,阿樂看到的是她痛惜的表情。
不料,姚麗問他,我和阿芳,你更喜歡誰呢?
阿樂沒想到她竟然會這樣直率,想了想道,我對你象仙女一樣非常敬重。對她呢,怎麼說好呢,有一種融化的感覺。
姚麗聽後“哼”了聲道,化為一體?你可真會形容。意識到也不好再逼問,嘆道,只能怨我自己,誰叫我錯失了機會呢,如果當初,咳,不說了。
阿樂聽了這話,心中不由得一動,說道,姚麗,象我這樣的人,在社會上還不是伸手一抓一大把,象你品貌這樣好,又在機關工作,可以排著隊任你挑選。
姚麗笑道,看你樸實的樣子,也能說出這樣調皮的話了。
阿樂意識到,再這麼嘮下去就不好了,便站起來道,你能這樣開恩,我就不客氣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