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83部分

還笑道,怎麼變成了汗身子,她說這就是更年期,我說一天兩天就過去,她哼道,哪能那麼快。我特意上網查了,不同的人有不同反應,沒有固定期限,多少年的都有,處理不好會伴隨終生的。我遇到這個症狀會刷一下就過去的。

郝嫂笑道,哪有幾個你那樣的人啊。

郝漢道,也想喝點酒,可喝酒肝受不了。

吳為笑道,你就是心事太重,你看你寫的那個單子上這疼那痛的多半是你自己想出來的,想來想去無痛也想出痛來,這叫很強的心理暗示。我們都知道陽光聚焦會產生什麼作用,心理聚焦也是如此,你總想這疼那堵的,本來無痛無堵也要弄出堵痛來,無一順暢,虛想實痛,是名副其實想出來的病痛。醫學叫植物神經紊亂,要我說就象電腦裡的程式一樣,人人有各自的精神活動程式,程式因負載過重或感染病毒造成宕機癱瘓失靈,需要更換新的程式。你現在就要安裝新的精神活動程式。你總是刻意去搜尋哪裡有不好的感受,竟然能總結寫出那麼多痛處,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想說又說不清的,那是還嫌疼的不清楚,實際是暗示鼓勵疼的再猛烈些強烈些吧,好讓我知道你在哪裡,究竟是怎麼回事!

幾個人聽了都笑了,哪有象你說的那回事?

吳為又道,我年輕的時候真的受到過死灰復燃的啟示,沒燃盡的油布別總去拎起它讓它遇到空氣給它復燃的機會,不要去刺激它。我也遇到過添堵的事情,但很快會化開。心裡會想,自己怎麼會被這種事、這樣的人來折騰自己,象做遊戲一樣,想把它從心裡移走,你就想愉快的事愉快的人,來代替驅逐那種添堵的事添堵的人,一個不行你就再換一個,如此換法,其實換人換事想已經不是目的了,只要換的意識一出來,佔據你頭腦裡添堵的那個情節就已經被弱化了,漸漸就會消失。不要總想它,但你總要想點什麼來佔據你的大腦,佔領你心靈的空間。這實際上是如何開發大腦怎樣開發大腦的問題。你的大腦沒有開發好,如果愉悅感受力得到充分的開發強化,那種添堵的事情就無影無蹤了。

郝漢道,聽你這麼一說,感覺還真有些道理。

吳為說,那你就經常試一試。

宋柔笑道,別聽他瞎白話,不如打麻將。說完幾個人打上麻將。

第一0七章 吳為與薛仁聊小說創作

薛仁給吳為打來電話問道,你很善於提煉總結,你寫小說有什麼體驗,說說讓我們分享分享。

吳為,人生總有應對不完的使命,現在終於可以靜下來,不必象以往那樣一次又一次的發起新的努力。現在退下來可以停一停休息休息,沒想到反而開始了前所未有的新的跋涉,過去多少次動念想寫但一直遺憾地沒有寫的東西,開始寫起了小說。

吳為又道,帶著寫小說的意圖再去讀小說,感覺的確不一樣了,現在讀一些小說,才知道小說是可以隨便寫的東西,想寫什麼就寫什麼,想怎麼寫就怎麼寫,可是自己一動筆反而不知怎麼寫了,這才使我意識到,隨便寫其實是一種揮灑自如的境界,並不是可以隨便達到的狀態,是從刻意達到隨順自然的標誌。經過一番醞釀思考嘗試的努力,才漸漸進入了狀態。我的總體感覺是,寫小說可以使人煥發青春的活力。日本作家渡邊淳一,也就是寫的那位,他說50歲的男人要透過戀愛實現自我革命。我是五十幾歲的人了,卻透過寫小說實現了自我革命,在寫作過程中獲得了許多新鮮新穎的體驗,其實,寫小說的過程就是生活。

薛仁道,我聽了你的感受,也感到你對小說創作的體驗感悟確實有獨到之處,透過寫小說實現了自我革命,把創作小說當做生活,只是覺得實現這樣的自我革命有難度,把寫小說當作生活需要有資本。

吳為道,現在許多人都在寫自傳體的東西,很多作家也是從寫自己開始創作歷程的,我覺得這是對自己生活的重要延續,不單純是對以往經歷的回顧梳理,這個過程會帶來許多新的東西。寫關係最為難寫,親疏遠近薄厚最具有變化,尤其愛情,幾人糾纏一起的愛情更為難寫把握。如何寫出微妙豪顛細微差異,全靠筆力來把握。最忌的是寫窮則寫的叮噹直響窮光蛋的樣子,寫愛要愛的死去活來恨不能融為一體,寫富是富得流油,寫美便是美若天仙,寫醜更是奇醜無比的樣子。這麼一順水的寫下去,也太單調乏味,要寫出變化的一面,窮中有富,精神富有;寫富。道的貧乏。富不長久;寫愛。朝三暮四,內心歹毒,愛的變幻莫測;醜中有美。但也不千篇一律,各種搭配也不一一盡然。按照生活邏輯演化,合情合理,藏有突轉,令人讀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