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小時，醫生拽鼻塞疼痛難忍，尤其高壓噴槍清洗創口，更為難忍之痛，血流不止，因不用麻藥比手術更痛。拽出的鼻塞藥布帶出術後膿血垃圾並多年沉積物，他想到疼痛是清理病灶洗刷積垢的代價，又感到格外喜悅。此乃人生一大幸事。想到阿q雖然不高貴卻還是有用。藥棉輕堵。午後睡了一覺，出了一身透汗，感覺遍體通泰，直達中庭，想象鼻息肉造成的中梗阻，氣血不暢，引發的種種不良反應，因此而掃蕩殆盡。大腦異常清爽之感，渾身脈絡盡通。

據說，龜極有靈性。果然有證。

吳為康復出院後，關景濤約吳為與賀飛兩家來家中聚會，慶祝吳為康復出院。他們進屋後見廳裡屋地上放一玻璃缸，養了兩隻可愛的龜，拍擊水面發出啪啪聲響。吳為極喜歡魚類，不只魚鮮肉美，更喜欣賞魚類在水中自在遨遊的身姿，極為舒展流暢，對長壽象徵的龜更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神奇感覺。眾人圍在魚缸前觀看兩龜戲水，並不時撥弄。主人說，龜遲鈍。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