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封大禹時,命伯益大費司百鳥百獸,鳥獸馴服,官名伯益。為表伯益的功績舜帝賜姓贏氏。
大禹年老時,按照上古傳下的禪讓之制,將帝位禪讓給伯益大費。大費依古制在讓給大禹之子夏啟。夏啟顛倒古制,並未將帝位再讓給大費,竟然居之不疑的坐上了帝位。
夏啟隨同大禹多年,以帝子的身份卻行使著帝尊的權利。在此期間,夏啟廣泛收買人心,人心均向夏啟。
大費善於御鳥獸但不善御人,夏啟不善御鳥獸,但善於御人。大費心知自己在權謀上不如夏啟,夏啟即位比自己更加合適,倒也心境坦然。見大臣均向夏啟而不肯跟隨自己,為避免和夏啟爭鬥,便隻身隱居於山林,不再問世事。
正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又有言道皇帝不急太監急,大費雖然對此事不慎放在心上,但此事卻氣壞了一人!此人就是九黎族的族長有扈氏。有扈氏見夏啟破壞古制,十分氣憤。兼之他本和大費交情頗好,情同兄弟,隨站出來力勸大費造反,推翻叛逆的夏啟。
大費自知不如夏啟,便婉言謝絕。但有扈氏猶自憤憤不平。親自召集部落會議,做出了讓夏啟再次讓位,還位於伯益的決議。夏啟自是不服,仗著多數大臣支援自己,便和有扈氏在甘澤地方 (今陝西戶縣一帶)發生了戰鬥。兩軍對壘,屍橫遍野,鮮血成溪,經過一場激烈的廝殺,有扈氏大敗而逃,有扈部落的成員被罰做奴隸。從此,夏啟的王位終於坐穩了,父死子繼,兄終弟及的家天下制度正式開始了。
此事雖禍起伯益大費,但伯益大費並未參與。夏啟對此自是心知肚明,但他心想:“這伯益大費隱居山林上有此等威力!假如有一天他不服我,振臂一呼,我豈不是會被推翻?此人斷斷留他不得!”
於是夏啟找到伯益大費,對他說道:“我知你並未參與此事,但畢竟此事禍起在你,這是一柄削鐵如泥的寶劍,送你自殺也算不枉了你的身份!你死之後我必不會禍及你的子孫,否則&;#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大費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知道你治理國家必會比我治理得好!我死不要緊,但臨死之前我只有一個要求,就是你必須善待我的子孫和夏朝的子民,否則我雖做鬼,但我的百獸百鳥是不會被殺盡的,如你不聽我言,我已做出一個符咒,自會讓他們造反!那時,你的軍隊是不鬥不過他們的!”
夏啟拜謝道:“我會善待你的子孫,並不會辜負你的好意的!”
夏啟走後,大費留下遺書一封,囑咐子孫不得再為帝尊家賣命,做一個安分的良民也就是了!寫罷,拔劍自刎而死!
大費生子兩人,一名大廉,一名若木。大廉屬苗裔,以鳥為圖騰,為鳥俗氏。若木以其父大費名為姓稱費氏。自伯益後,其子孫專精一行,多以善於養馬和御馬而著名。大廉、若木及其子孫果然不再為帝尊服務,遂得以安享天年。
直到伯益大費死後的第五代,才有一人打破了規矩,此人就是費昌。
欲知費昌有何作為,請細待本書下回接說。 。 想看書來
第九回 逆費昌打破祖訓
書接上回,這這費昌乃是若木的玄孫,此人出生之時,滿室黑霧瀰漫,冷寒刺骨,費昌的母親被他的寒冷所侵,產後不久就死去了。人們都說這費昌生來就有一股妖異之氣!
這費昌生來叛逆,不服從尊長,常常非議贏氏家族的御馬之法太過於寵溺馬匹,不懂得賞罰分明,因此常被族長責罰。費昌長到十四歲時,見自己的話不被聽取,費昌降服了幾匹野馬,偷偷地在家裡養著。用他自己所創的方法訓練這些馬匹。他鼓勵馬匹間競爭,讓幾匹馬一起奔跑,對跑在前面的馬匹予以獎賞,給以最好的草料,對跑在最後的馬匹則餓上一夜,次日在賽。次日仍跑在最後的,便當眾斬首。他還鼓勵馬匹間的爭鬥,對爭鬥取得勝利者予以獎賞,失敗者被罰三天不喂草料。所以他養出來的馬匹個個如狼似虎,暴烈無比。有一匹馬還能吃人!有一天竟然把一個奴隸的小孩兒咬死吃掉了!他把那個被他的馬匹吃掉半拉的小孩兒埋在了深山裡。族人見失去了一個孩子,自然尋找,但誰也不相信一匹馬竟然會吃人,過了一些時間找他不到,也就算了。這匹馬被他推崇無比!此馬渾身烏黑透亮,無一絲雜色,膘肥體壯,細腿寬臀,面似虯龍,眼光凌厲,他為它取名為黑武士。
贏氏家族每年都舉行一次馬賽,經過了一年的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