燮王跟著一步向前,將蘭堇推至後面的樹於靠好,將自己的身子嵌入少年的雙腿之間,凝目細看他逐漸泛起紅光的絕色面容,俯下頭,燮王在的耳邊細問:“真是好色的孩子……告訴朕,當朕不在身邊的時候,你都是自己來的嗎?怎麼弄?”
“我……並沒有……啊!”蘭堇正要張口辯解,燮王的手卻戲誆的用力一緊,讓懷中少年的身子劇烈震動了一下。
“沒有?撒謊的孩子……”燮王懲罰地咬住蘭堇的耳垂,手上的動作不停,因為慾望而變得深沉的音調以一種脅迫的方式說著。“最熟悉這身子的人是朕,能填滿、餵飽它的也僅有朕而已,你明白嗎?”
歷經一年多的rou體接觸,蘭堇從最初的僵硬被動,變成逐漸適應,到了後來,敏感的幾個部位只需要一經觸碰,就會不由自主地回應,激情魅惑地主動搖擺……雖然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逐步教蘭堇體驗的rou體之歡,燮王仍然忍不住猜測,當自己不在蘭堇身邊的時候,他這具已經懂得慾望的身體,是怎麼熬過漫漫長夜的?
明知道堇住在寺廟裡,明知道寺廟裡只有僧人,但光是想像蘭堇這雙動情溼潤的眼瞳,注視著別人的時候;心裡就覺得不舒服。明知道這是任性的想法,卻認定了這少年無時無刻都必須想著自己。
堇,告訴朕……”燮王的一雙黑瞳因為審升的情慾而變得深濃無比,低嘎地執意要得到回答。“堇的身體在想念朕的時候,都是怎麼做的?”
“我……”蘭莫咬著下唇壓抑申吟,雖然身體已經開始發燙發熱,在這種情況下,要保持清楚的思緒已經十分困難,但燮王如此強制的要求,依舊讓他倔強地想要抗拒著。“陛下……對臣在寺廟的作息不是早已瞭如指掌?在佛祖之前……臣唯一能做的不就是誦經而已……”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時時刻刻、滿腦子都是性嗎?想要咆哮著將這句話吼出,但卻及時打住,因為他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