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的又是一按。
“啊……”剛抬起一點的頭又哀呼著埋回了靠枕之中“有。還有!”
“有就說。”
“不該拿鞭子丟皇上。不該……不該任性亂髮脾氣。還有、還有不該不聽話……縱馬亂跑,還、還喝那麼多酒……”
“以後還敢不敢?”
羽墨栩有坡趕緊就乖乖的下,喘息著說道:“不敢了,饒我一次吧!”
不成想,蕭祈卻還是不肯放手,只繞到前面來,握住那個要命的地方,緩緩動作起來。
羽墨栩後面被那一陣蹂躪過後,難免有了些慾念,再被這樣一握,感覺更是強烈。便半是掙扎半是順從,也就那樣在蕭祈懷裡舒服得發洩了一回。
原以為這樣終於可以解脫,然而,混亂的喘息尚未平復,蕭祈卻又做了件更為邪惡可惡的事情。摘了腰間一件白玉掛飾,就著他手掌沾染上的那些滑膩的體液,在羽墨栩身體的入口之處,一下子塞了進去。
那掛飾是一隻不大不小的鏤雕小球,這樣放進去,冰涼涼的。羽墨栩的身體才剛經過激情折磨,身體本就非常敏感,這樣一弄,嚇得整個人幾乎縮成一團。
“不要!快拿出來……”
伸手就要到後面自己把東西取出來,卻被蕭祈輕易的把手腕握住。
“不準。”
“我待會兒還要騎馬呢!”
“騎什麼馬。今天你不準亂跑,只許帶著這個球,跟朕待在一起。”
“那怎麼行,我還要……”
蕭祈在他耳垂上咬了一下,威脅道:“再不聽話,朕可還有更好的東西用來罰你。”
羽墨栩往日惹禍鬧事,雖然蕭祈從來都回護著他,但私底下,難免不來點小小的“懲處”。這些,羽墨栩也是沒少領教過的,當然知道厲害,於是再不敢多言。
這與在內宮之中不同,大庭廣眾之下的,可不能再弄那些花樣出來了。不然,他可丟不起那個人。
羽墨栩雖然看上去恣意張揚,不拘禮數,其實最是心地單純像個小孩,這樣身體裡面放著個東西,讓他覺得十分不好意思。便埋頭在蕭祈懷裡,安靜閉著眼睛,也不出聲。
蕭祈最喜歡他那驕傲面具下的單純可愛,所以時不時的就喜歡欺負他一下,也免得他太過放肆不聽話。
此時見他安靜下來,心情也轉而有些悠然。
就像在哄一個小孩子入睡一般,摟住了他,輕輕撫摸著脊背。
這感覺,讓皇帝陛下不禁想起很久之前的一些往事。
那時候的羽墨栩比孩子還要容易受驚,就是隻不敢見人的小兔子,除了自己,看見任何人都會嚇得縮成一團,自己每天都要像這樣哄著他……許久許久,才能安靜下來。
那樣的日子,總以為痛苦漫長而又沒有盡頭。如今回頭一看,也無非是過眼煙雲。
就像走過的路不能再去重複來過,失去的東西也再得不回來。
能把握的,唯有眼前的一切。
他的責任太重,沒有權利總是回頭看。
若連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那他如今所做的一切……就都沒有了意義。
39 溫泉行宮
這一天,對於呼延靳惜而言,應該是非常值得慶祝的日子。
話說那一百位公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丞相大人呼啦啦刷掉了一多半,眨眼的功夫,只剩三十八個了。
按照原定的程式,緊接著的,就該要由宮中的內官來檢視身體之類的,如果再過了那一關,據說就須得在身上燙烙個皇家圖騰,以之證明他們從此就是皇上的人了。
燙上烙印之後,留在宮中就是板上訂釘的事情,至於封的品級,那還得皇上見過了他們之後才好定奪。
然而他們這些公子們,在後宮中待了許多日子,卻沒等來內官。等來的,是個春祭遊獵。
春祭,對於呼延靳惜來說,無非就是拜拜皇家祖宗,這個他沒什麼感覺。
騎馬射獵,卻是他喜歡的。
尤其春天,萬物生長繁殖之時。
在詭月國,這個時節,民間是要禁獵的,即便是地方官員也不許在私人圍場進行狩獵活動。
唯一例外的,就是守奉山的皇家圍場。每年,春祭之前都會有這麼一次。
當然,往年的這個時節裡,小呼延是沒有機會參加的。
他原本以為,這種踏青遊玩的好事情,進了皇宮之後,就想都不要想了,然而,他猜錯了,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