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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被人阻擋,羽墨栩果然不悅,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來,看著那侍衛。
“王爺,皇上正在歇息,宮裡規矩,這個時辰,任何人不得打擾。您……不如,過了午時再來?”
侍衛的話說的已經極是客氣,陪著小心,可惜羽墨栩聽了,卻不高興。
“任何人?”冷笑一聲“本王是任何人嗎?”
“可是、王爺……”
“狗東西!讓開!”
羽墨栩揮鞭子就要打人,這個時候,面前寢宮的宮門悄悄的開了,總管陳景公公露了個頭出來,趕緊對著羽墨栩說道:“王爺息怒!皇上口諭,召您進去呢!”
羽墨栩聽了,這才收起手中馬鞭,冷冷哼了一聲,拂袖進去。
寢宮之中,簾幕輕垂而下,焚著淡淡的梅花冷香。
羽墨栩徑直往裡走,繞過玉龍屏風,蕭祈半靠在床榻之上,手裡還正拿著一份攤開的奏摺。
“才幾日沒見著你,這脾氣就又長了不少……是個人你就能得罪。”蕭祈似乎急著想把手中的奏摺看完,雖然是在同羽墨栩說著話,頭卻不抬,目光也始終專注於眼前的國事。
說出口的話雖是責備,語氣之中,卻多少帶著縱容的意味。
“哼!”羽墨栩心裡不痛快,人雖然進來了,卻不肯走過去,也不跪拜問安。自己找了張椅子,一屁股坐下。生氣!
蕭祈知道他那性子,也不再理會他,安安靜靜把手裡的奏摺看完,又拿過小案几上的硃筆細細做了一番批示,放下。
之後,抬起頭來,看向羽墨栩,笑道:“栩栩,過來,讓朕看看你。”
羽墨栩卻沒聽見一樣,更用力的把臉往另外一邊轉了轉。
“栩栩,過來。”
同樣的話又再說了一遍。
蕭祈聲音不變,神情也不變,語氣稍微加重了那麼一分。
羽墨栩似乎是很想堅持一下,不去理睬他,奈何意志就是不堅定,忍不住的就起身,走過去。
雖然仍是一臉的不高興,但最終還是坐在蕭祈的身邊。
皇帝陛下溫柔的笑了一下,目光裡分明透著寵愛,伸開手臂摟住他。
羽墨栩那一身帶著刺的驕傲外殼就都瞬間不見了蹤影,俯下身,把臉埋進蕭祈的懷中,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單純的渴望被保護著。
皇帝陛下卻在此時緩緩的把手探入到他的內裳之中,感受他面板細膩的觸感,逗弄道:“栩栩,這個時辰裡急衝衝的跑到這裡,是趕著來侍寢的?”
明顯是捉弄的語氣,羽墨栩聽了,多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卻偏是愛逞強,索性更緊的貼合上去,語氣中帶著些許任性的說道:“是啊,就是來侍寢的,皇上要是不要?”
玄色的長袍被剝落到地上,要是不要,自然須得用行動來表明。
栩栩的身體,細膩又敏感,稍微輕輕碰觸,他就渾身戰慄,忍不住便要呻吟出聲。蕭祈愛極了他那反應,便越發盡興的去反覆輕輕撫摸,從脊背向下,直到大腿根。起先是輕輕的觸碰,接著再是一連串細碎的親吻。
“栩栩的身上真是容易留下痕跡。”稍微用那麼一點力,就會出現一個淺色的印子。
“皇上……別、好癢……”
外袍剝落,內裳半褪,羽墨栩裸露著脊背趴在床榻之上,被蕭祈的親吻弄得渾身打顫,伸手抓住床帳想要爬起來。
那姿態極是美麗。
驕傲與脆弱,勾勒而成的,極致嫵媚。
“栩栩乖……”蕭祈先一步按壓住他的身體“別亂動。”
“別碰那!”
“那栩栩自己說,想朕碰你哪兒?”蕭祈那隻邪惡的手又換了個更要命的地方,一把握住“是這兒?還是……”
“不、不是……啊!”
羽墨栩渾身居然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只得認命,聽憑擺佈。
帶著甜淡玫瑰香味的軟膏細細塗抹在體內,蕭祈進入他身體時,很溫柔。
但他總覺得很疼。
不是身體覺得疼,而是精神上。
這種歡愛的方式,讓他不禁會回想起一些宛如夢魘般的存在。
想要忘記,卻無法忘記的東西。鬼魅一般,附體噬魂。
他抵擋不住,閉上眼睛,瑟縮了一下。
下一刻,卻整個人被擁抱住。
溫暖的胸膛,綿密的親吻,愛憐的撫摸。
“栩栩,不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