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小白另外挑了兩株花色各異的裝進花盆裡,莫小言就當是大功告成了。
歇了一會兒,才把注意力放到小白看上的那株山茶花。
花店的店主難得實誠一回,給的這盆花卻是快死了的,這花落到自己手裡,就是種緣分,問了小白一聲,就讓它把花收進空間去了。
拿著花園裡的自來水管子,將花盆沖洗乾淨,莫小言也沒看出它的價值,不過小白說了,這是個古物,差不多得有將近千年的歷史,莫小言擺著手指算算,那應該是我國的宋代時期。
想到她外公先前那盆花的花盆也是件古董來著,她用宋代的花盆換他老人家一件民國的,想必他肯定是不吃虧的吧。
雖說莫如風疼外孫女,不過莫小言也不能就此蹬鼻子上臉了,叫誰吃虧,也不能讓疼她入骨的外公吃虧呀,這隻花盆來的正好,可以裝外公原來的那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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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不去嗎?”莫小言苦著臉,先前還為她爹用八十萬一盆的價買下兩盆蘭花竊喜呢,這會兒就樂極生悲了。
是不是老天在懲罰她,第一桶金還從親爹身上賺取啊?
要是那樣的話,她把這一百六十萬都還給她爹成不?
不行,來不及了
“言言啊,你黃爺爺是邀請我們全家的,他還特別提起了你,跟媽媽一塊兒去,好不?”莫錦繡倒不想勉強女兒,應酬什麼的,說實話,她自己都不大喜歡。
不過是覺得女兒老是躲在家裡,不是個事兒,多出去走動走動,認識幾個朋友,才是這年紀的孩子,應該做的事啊。
好嘛,這是嫌棄莫小言總宅在家裡了。
“黃爺爺?哪個黃爺爺?”記憶中,有這麼一號人嘛?
模模糊糊的好像是有這麼一號人,就不知道她媽媽說的跟她想的是不是同一個了。
要真是她記憶中那一位,自己貌似得去呢。
莫錦繡見女兒貌似回想起來了,朝她點點頭,道:“就是小時候帶你和晨光出去玩,最後去新華書店給你買了一堆書的那一位啊,記起來了吧?”
“哦,可是黃爺爺家不是在京城的嗎?”前世沒有這一出,莫小言真不記得了。
要早知道她家盛景春送禮的物件是那位黃爺爺的話,花錢她也不能要了呀。
黃爺爺,應該是莫小言有關京城的記憶裡,不多的溫暖了。
“你黃伯伯調任江浙省,老爺子是過來住一陣的,你真不打算去給他老人家拜壽了?”莫錦繡笑道。
“我去。”媽媽欺負她,這不是明知故問嘛。
早知道是參加黃爺爺的壽宴,她肯定會答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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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去參加黃爺爺的壽宴,我必須得這麼穿嗎?”莫小言喜歡輕便、寬鬆的衣服,瞧瞧莫錦繡都給她準備了什麼?
純白的蕾絲雪紡公主裙
認命地被媽媽擺弄了一個多小時,莫小言一照鏡子,差點兒沒起一身雞皮疙瘩。
並不是每個女孩的心中都會出現公主夢的,至少莫小言就是一特例。習慣了T恤、牛仔褲的她,當真是不習慣莫錦繡為她精心打扮的造型。
“這裙子不漂亮嗎?媽媽剛看見它的時候,腦海中就浮現你換上它的樣子了,你看,它多襯你啊”
與莫小言不同的是,她媽媽絕對是公主夢的忠實擁躉,要不是莫小言打出生就是個病秧子,莫錦繡哪能放過她這麼多年啊。
有一件事,莫小言一直不知道,她媽媽開闢了一個專門的衣帽間,放得是從她出生起到現在,所有尺寸的公主裙。
每個女孩都是公主,她莫錦繡的女兒更是。
莫錦繡的委屈表情,殺傷力絕對的大,莫小言是很少享受這一招啦,不過住在一起的盛晨光從小到大可沒少吃這一招的虧。
誰讓莫小言跟盛晨光是雙生子來著呢,在莫小言三歲以前,某光可是被當成女孩養的,蓋應莫錦繡對閨女的思念。
最終,莫小言還是穿著那身讓她不自在的公主裙下了樓。
女孩子換裝總是慢,盛晨光和他爸已經在樓下等候多時了,聽到腳步聲,兩人同時回頭,看到盛裝的莫小言,都是一愣。
盛晨光甚至還沒出息的紅了耳朵,早知道他們家言言是漂亮的,沒想到這一打扮,殺傷力居然這麼大
阿彌陀佛,這可是他親姐姐,一胎同胞的親姐姐
盛晨光不知,他的反應很正常。就是因為莫小言與他是雙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