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兩人的黑檀木屏風。
他心中焦躁不已,對兩人第一次的爭吵感到不安,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怎麼才一天就風雲變色了?
沈蘭兒!
他腦海裡頓時閃過這個名字。
所有的癥結出在她身上,他亂紛紛的思緒頓時有了出口,找沈蘭兒一切就會真相大白了。
摯傲天往門外走,但還沒走出去,就碰上魚貫走進來的言武陵,他只好轉身回到花廳。
“怎麼來了?”摯傲天問道,神色卻掩藏不住焦慮,而且黑眸一直向外瞟,“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我急著出去。”
“堡主。”言武陵下叫住他,“這麼急是想去找沈蘭兒嗎?”
摯傲天移動的腳步頓時停了下來,急轉過身,“你怎麼知道?”
“因為從頭到尾我幾個屬下都看得一清二楚,少夫人傷心得還真冤。”
言武陵將沈平找上水水,一直到水水傷心回房,而他和屬下還待在迎賓苑繼續觀察及做的事一一向他詳述。
“那個男人在哪裡?”摯傲天焦慮的心情總算可以放下。
“我們將他抓起來派人盯著他,等時機一到,自然讓沈平和沈蘭兒啞口無言。”言武陵道。
“可惡,沒想到那個沈平竟然將腦筋動到水兒頭上,我不會輕易饒過他。”摯傲天黑眸裡盡是陰鷙,“我們現在就去找他們算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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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迫不及待的想將滿腔怒火發洩在他們身上。
“等一下,沈平現在不在府裡。”言武陵阻止他。“那他現在在哪裡?”摯傲天有些不耐的問道。
“忙著去找救兵。”言武陵說。
“什麼?”摯傲天有點不解。
“沈平知道對付我們沒有那麼簡單,所以去找一些綠林兄弟來幫忙,他想奪摯天堡的野心已經越來越明顯,也越來越沒有耐性了,據我和幾個手下的觀察,應該是這幾天了。”言武陵再說。
“那誰來幫我證明我和沈蘭兒那個騷婆子一點關係都沒有?”
什麼時候要教訓他們,他都沒有意見,他現在在乎的是讓水水相信他沒有背叛她。
“我們。”言武陵道,因為一整天都是他們陪著他到各商行去巡視業務的。
“對喔!我怎麼沒有想到你們可以幫我作證?”摯傲天的心情頓時大好,“走,現在就和我去向水兒解釋。”
摯傲天不等他們有所響應,自顧自的繞過屏風,進入房間,言武陵只好無奈的跟著他進去。
留下來的幾個手下互看一眼,搖搖頭,眼裡都有看好戲的謔笑,跟在他們身後走進去。好在房間還算大,不過,幾個大男人往房間一站,還是將水水嚇了一跳。
原本還沉浸在哀傷情緒中的她,被他們如此大的陣容給嚇得愣在當場,忘了自己剛才打算不理他的決定。
”你帶那麼多人來我們房間做什麼?“
“證明啊!”摯傲天總算露出笑容。
“什麼?”她還是愣愣的。
“證明我沒有和沈蘭兒有任何牽扯,今天中午你看見的那個人不是我。”摯傲天解釋道。
“不是你,那是誰?”水水睜著大眼。
“少夫人,那是沈平和沈蘭兒用五十兩請的一個身材像堡主的男人裝的,目的就是要你們夫妻不合,這樣,沈平就可以乘機奪得摯天堡。”言武陵道。
“而又要沈蘭兒用哀兵計求你的也是沈平,只要利用你的軟弱,就可以達到沈蘭兒想登上摯天堡主母之位的目的。”言武陵接著道。
“今天一整天,我們幾人都陪著堡主在各地商行查帳、巡業務,如果少夫人不相信,也可以去問商行的人啊!”一個手下說道道。
“甚至隨便抓一個路人都可以證明堡主的清白,因為住在摯天堡的人沒有不認識堡主的。”另一個手下又道,看出她質疑的神色,在她還沒問出口時,就先道。
“你們說的就算啊?誰知道摯天堡的人會不會都替他作偽證?”水水還是質疑,可已經不再激動,甚至恢復平常輕柔的語調。
可是聽到她這樣回答的摯傲天,根本沒有注意到她語氣的轉變,還以為她是要找他麻煩,忍不住大聲喊道。
“就說沒有了,還叫了這麼多人來向你解釋,你還不相信,那你是想怎樣?”
水水被他突來的兇惡面容嚇一跳,突然‘哇’的一聲哭出來。
長這麼大,她就算受到委屈,也從沒有在人前哭過,這次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