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乾隆可再沒心思聽她狡辯了,“來人,將小燕子押入天牢!”
而次日,宮裡就傳出還珠格格抱病,皇上下令其閉門養病,除了看診的太醫,幾乎再無人進入漱芳齋。
大概是因為晴兒教給小包子一些“掃盲知識”,催生並助長了某隻包子的反攻熱情,導致某龍十分鬱悶,於是秉承著“自己不好過,就絕對不能讓罪魁禍首好過”的精神的某龍最近一些日子,總是有意無意的找晴兒的麻煩,讓晴兒過得有些慘兮兮,更何況近距離欣賞美好的禁忌之戀的福利沒了,偶爾調戲小包子,教導小包子成為年下攻的福利也沒了,精神食糧沒了,晴兒一張臉都皺了起來,身體周圍經常圍繞著黑色低氣壓。
新月要進京了,這個訊息更讓剛聽說的晴兒被雷的囧囧有神,那個不是順治時期的事兒嗎,怎麼挪到現在了,一會兒又蛋腚下來,果然是綜瓊瑤嗎?新月、梅花、還珠一一登場,晴兒自信,現在就算突然再蹦出個一簾噩夢,她也可以從容接受。可是為毛,為毛啊,那新月進宮了,居然要她全程陪同,還要暫時跟她住在一起?聽到乾隆的聖旨時,晴兒風中凌亂了,跟那個哭著喊著要做人家小三的月牙兒住一塊兒,還要朝夕相處,她覺得那樣的生活簡直就是噩夢。
“那個……高公公,這事兒能不能商量下……”晴兒兩眼淚汪汪盯著剛宣完聖旨的高無庸,她不要啊,不要跟NC朝夕相對啊啊啊!
“晴格格,這聖旨一下,哪有更改的道理。”高無庸笑眯眯的,“您做好準備吧,聽說那新月格格明天就要到了。”您就節哀順變吧,誰讓您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皇上呢,高無庸帶著笑容(幸災樂禍?)的回御書房覆命去了。揮一揮手,留下晴兒悲慘的哀嚎。
晴兒鬱悶,非常之鬱悶,看著眼前嬌嬌弱弱、一副隨時會哭出來的女人,只覺得萬分頭疼,這就是個麻煩啊!想著某皇帝正抱著粉嫩的包子卿卿我我,而她卻要陪著眼前這個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的菟絲花,她就覺得老天實在不公,同樣是人,這待遇怎麼差這麼多?嗚嗚……她又不是後孃養的,不帶這樣欺負人的。
“晴……晴格格……”離開了她的天神,感覺天都快塌了的新月見眼前的晴格格目露“兇光”,頓時更傷心委屈了,嗚嗚,宮裡太危險了,她要回她的天神身邊。
見眼前的女人眼淚以洪水決堤般的速度洶湧而出,晴兒收回了魂遊天外的思緒,想要安慰,卻又不知如何下手,她不擅長安慰這樣的女人啊,她覺得自己的頭更疼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怎麼欺負她了呢。
誰知,這新月還有更不靠譜的。正在晴兒手足無措的時候,新月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抱著晴兒的大腿就開始嚎哭,“晴格格,求求您發發慈悲,讓我回努達海身邊吧!”
晴兒欲哭無淚,你這話說得好像我是強搶民女的惡少似的,你當我想留你在宮裡啊,我巴不得你趕緊走!晴兒想將新月拉起來,怎麼說這新月也是個格格,讓人看見給她下跪成什麼樣子?誰知那新月看起來嬌嬌弱弱,晴兒憋紅了一張芙蓉面居然也拉不起來。
角落裡傳來輕不可聞的嬉笑聲。小包子努力捂住永璂的嘴,不讓他笑出聲,好半天永璂才收住笑意,示意小包子放開,低聲道,“沒想到世間還有‘極品’的女人,晴兒姐姐真可憐!”
小包子給了他一個衛生眼,“你說這話的時候要是不帶著那種幸災樂禍的笑容,也許我會相信你是同情晴兒姐姐的。”
永璂吐了吐舌頭,誰讓晴兒姐姐平日總喜歡捏他的臉,還嘀咕些他聽不懂但直覺會很可怕的話,偶爾看她吃癟也是很愉快的嘛。所以誰說兔子一定是白的?
御書房
眾大臣看著眼前跪在地上要求皇上將新月格格放到自家住的努達海,只覺萬分不可思議,那是格格啊,又不是阿貓阿狗,你一個奴才,跟人家非親非故的,憑什麼要養著人家,好像朝廷會虐待那個新月格格似的,這努達海以前看著挺機靈一個人,怎麼現在蠢成這樣。
龍椅上,乾隆的臉已經黑得可怕,別以為真不知道你們倆一路上那點破事,先不說你的年紀已經夠做那新月的爹了,你都已經有正妻,有兒女了,還想覬覦皇家格格,把皇家顏面置於何地!“夠了,努達海,你的意思是皇家會虧待新月姐弟倆嗎?”乾隆的聲音裡滿含著怒氣。
努達海一縮脖子,但想到他那純潔善良的月牙兒,她要是在宮裡會受到多少欺負啊,於是腰板又挺直了,“皇上,新月初到京城,難免會感到陌生害怕,要是到臣家,臣一定會讓她感受到家的溫暖……”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