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白的狐狸精更可惡,居然勾引永琪!
小燕子運起輕功,拔腿就跑,怒氣衝衝的要找永琪算賬。
“……間西面那個院子裡。”小順子將後面沒說完的話說出來,小燕子卻不見了蹤影。喂喂……小順子迎風淚流,主子,不是奴才要陷害您,實在是還珠格格沒聽完奴才的話就不見人影,所以,到時候您千萬不要把賬記在奴才頭上啊!
小燕子在偌大的府裡轉了半天才想起來,她光顧著惦記著找永琪算賬,卻忘了問永琪住在哪了。
小燕子到處轉了轉,想找個人問路,正好看到有一間屋子燈亮著,小燕子眼睛一亮,會不會就是這間屋子啊,這就是人家說的什麼破鞋什麼的吧?
已經半夜了,白吟霜躺在床上卻毫無睡意,翻來覆去了半夜,她乾脆坐起身,點亮了桌上的蠟燭,然後對著蠟燭發起了呆,這五阿哥府的奢侈富貴讓她大開了眼界,這裡吃的用的無一不精美,連只蠟燭上都刻著精美的花紋,這樣的生活才是她白吟霜該過的,她就不信憑她的溫柔與美貌,抓不住五阿哥的心。正想著要怎樣施展手段勾*引五阿哥的白吟霜被忽然開啟的房門嚇了一跳,這個時候敢在府裡這麼囂張的踹開客人房門的除了五阿哥還有誰?於是白吟霜擺出了自認為最嬌柔最惹男人憐惜的姿態,嬌滴滴的喚了一聲,“五阿哥……”
進門的小燕子聽得這一聲勾*人的呼喚,更坐實了自己心中永琪被狐狸精勾引了的想法,滿腦子都是打跑狐狸精的念頭。
白吟霜一雙媚眼斜斜上挑,卻發現進門的居然不是五阿哥,而是一個衣著破爛的小太監,登時差點鬱悶死,她的媚眼算是白拋了,於是口氣很不好的開口道,“你是誰?怎麼隨便亂闖進我的屋子!”
聽聽,這狐狸精居然好意思說這是她的屋子,真不要臉!小燕子氣得臉都憋得通紅,“你個不要臉的死狐狸精,居然敢勾*引永琪!”
這一聽聲音,白吟霜恍然,這哪是什麼小太監,分明是個毛丫頭,這樣的女人哪能爭得過自己呢,而且她可聽說了,這五阿哥府目前可還沒有女主人呢,“姑娘你又是以什麼什麼身份質問我的呢?”
“我當然是以……”小燕子忽然卡殼,是啊,她是以什麼身份來質問永琪呢?如果說是妹妹,可沒有妹妹會管哥哥這種事,如果不是,那又是什麼?
小勝一籌
小燕子想不出來自己是以什麼身份質問永琪,但她小燕子做事何曾需要什麼理由呢?反正不管因為什麼,這狐狸精都是要打的!於是小燕子也就不再說話,毫不猶豫的跑過去,一隻手抓住白吟霜的頭髮就扯,另一隻手同時朝白吟霜那嬌美的臉蛋上招呼。
白吟霜一時間愣住了,她幾時見過這麼野蠻——對,是野蠻,不是刁蠻——的女人,根本沒想到這傢伙居然一言不合就直接動手,這還是女人麼?五阿哥除非是腦子有毛病否則絕對不會看上這樣的女人!頭皮和臉上的疼痛喚回了白吟霜的神志,該死的女人,居然敢對她的臉動手!白吟霜也萬分惱火,也揮動著手臂,跟小燕子扭打起來,什麼撓臉、插鼻孔的招式都用了出來,什麼形象也顧不得了。
待五阿哥得到小順子的稟報找到她們時,兩個人都披頭散髮,渾身衣衫襤褸,活像是乞丐。五阿哥一見小燕子受傷,就跟打了雞血的公牛似的紅了眼,“住手!你在幹什麼?”
白吟霜一見立刻雙目盈淚,楚楚可憐的看著五阿哥,心裡得意著,看你囂張,讓五阿哥看見了吧,看他還會不會要你?視線中五阿哥向她伸過手,白吟霜抬起自己的手想要迎上去,卻沒想到五阿哥是拉住她了,但卻不是要拉她起來,而是揪起她扔到了一邊,然後帶著滿臉擔憂心疼湊到了小燕子面前,“小燕子,小燕子,你沒事吧?”然後也不顧白吟霜看向他那哀怨的眼神。
小燕子扶著五阿哥的手站了起來,吸溜著氣兒,還不忘狠狠瞪了白吟霜幾眼,嘴裡喊著痛。
五阿哥心疼的恨不得替她受罪,上上下下檢查了一番,發現小燕子身上大傷幾乎沒有,小傷口啊,淤青啊,渾身都是,差點男兒淚都淌了下來,“小……小燕子,你還好吧?”
小燕子倒沒覺得什麼,她以前做女混混的時候受的傷可比這多多了,“哎呀!你是不是男人啊?我小燕子是誰啊,這點小傷算什麼?”
白吟霜見這倆人的互動,心頓時涼了半截,同時也對此感到不可思議,五阿哥,你是個皇子啊,犯得著對一個女人低聲下氣成這樣兒麼?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傳說中的“真愛”嗎?五阿哥堂堂一個皇子能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