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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部分

壽客先上,周盈心下當即一鬆,卻就騰身上了床,乖巧地用唇舌添。壽客則愁眉苦臉地轉身過去,把自己下裳脫掉,彎腰恭身,顯露出白嫩嫩的一身好皮來。當中卻又有個粉紅色的所在,忽張忽縮地,在盜泉子眼中看去,便覺無比地興奮與吸引。此時在周盈的賣力侍奉之下,這龍陽觀的主持已情興勃發,當即把壽客拉過來,把腰向前一挺,盡根入了。壽客失聲慘叫,只覺渾身也把撕裂成兩半。這種感覺,便無論經歷過多少次,也永遠不可能習慣啊。

盜泉子興發如狂,也懶得管徒弟死活,只是拼命聳腰大動起來。只可惜他年輕時不懂存神養氣之道,早早地掏空了身子。如今雖然還有副好皮囊,其實不過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的而已。故此才不過片刻,便已悶哼一聲,軟軟地癱倒在壽客身上。若在平時,這也便算就完事了。然而這幾天來,日日和楊昭見面,心中對這位渾身也充滿男兒陽剛氣息的小王爺,委實愛煞。偏偏又看得見,摸不著,日思夜想之下,心中便存了股邪火,越燒越旺,竟是無能自抑。故此雖然完了一回,卻還感到不滿足,

喘息半晌,盜泉子退出來,在壽客腿股上一拍,喝罵道:“小兔崽子,去和周盈換個位子。”隨即側轉半身,開啟床頭的暗格,從中取了瓶自家特別煉製的藥丸出來吞服。藥丸入喉,即刻化作一股火熱洪流直湧丹田。只是彈指之間,已經可以再振威風,卻抓住了周盈猛地撞進去。眼前卻來來去去,只是小王爺的影子。百般無奈之下,盜泉子禁不住就想:“憑我自家本事,看來要捉那人來快活,是定然無望了。可是假若就此放手,剩下餘生之中,老子一旦想起曾經錯過如此美人,只怕必要悔得心肝兒也青了不可。唉~~這也真是命中註定的冤孽。罷罷罷,說不得,只好去向俺那師兄求援也。師兄他武卓絕,可不同老子這文不成武不就的半桶水。有他幫忙,定可除掉那不知廉恥的賤貨,把美人兒手到擒來。到時候老子定要使盡十八般武藝,慢慢炮製於他。恩……便先在這床上大戰七日七夜,把觀中珍藏的哪些個寶貝都拿出來,一一試驗分明好了。”他心中想到興奮之處,更加情動如火,每下動作都拼了老命地大出大入,直把個小道童整治得求生不得,求死亦不能,恨不能立刻離了這汙穢紅塵,早早往生西方極樂淨土才好。

翌日清晨,盜泉子便早早起了床。吩咐尤在被窩裡替自己暖床的兩名小徒弟,務必要好好招待楊昭和梵清慧這“姐弟”兩人,不得有絲毫怠慢之後,卻就從欄里拉出條小毛驢騎上,趕著這頭牲口離開龍陽觀,徑直往西北方而去。小毛驢腳力甚健,得到黃昏時候,堪堪已到達目的地。並非什麼城鎮村落,卻乃是一座無名荒山。抬頭仰望,但見山勢高聳入雲,兩壁則懸崖如削,寸草不生。看似空山寂寂,渺無人蹤,實質盜泉子就知道此地守衛森嚴,若不知輕重地隨意亂闖,隨時也會落得個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

盜泉子不敢怠慢,連忙從褡褳中取出一塊黃金令牌高舉在手,放聲大叫道:“〖紫薇道〗文門第十五代弟子盜泉子,有事求見大師兄。請守門星煞現身,校驗通行令牌。”他雖然修為淺薄,但這般扯開嗓子叫嚷,登時就引發出陣陣迴音,動靜也鬧得頗大。他把這兩句話翻來覆去連喊了幾次,峽谷之間忽然人影晃動。只在三兩個起躍之間,早已逼近而前。盜泉子但覺得眼前一花,隨即就是脖子之上一涼。兩柄鋒銳利刃左右交叉,分別架上了他頸項。左側那人冷喝道:“盜泉子?文門子弟,來我們武門做什麼?”右側那人則沙啞著嗓子怪笑道:“好啊好啊,老子的寶貝這幾日渴得狠了。有新鮮人血送上門來給它解渴,當真最好不過,哈哈。”

盜泉子嚇得毛骨悚然,深知眼前這兩個怪人,其性格絕不可以常理猜度。說出來的話有五成只是虛言空暇,可也有另外五成是會認真的。性命交關,他可不敢去賭究竟會是那一半。惟恐兩個怪人稍微一錯手就把自己脖子上的血管給割斷,這道士渾身僵硬,連半根手指頭也不敢稍動,顫聲叫道:“原、原來是七殺、貪狼兩位師侄。哈哈,哈哈,這可有兩三年工夫沒見了吧?兩位師侄武看來大有進步,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師、師叔我沒什麼好東西,區區黃金十兩,權充賀儀。兩位師侄千萬莫要嫌棄。”

那兩個怪人,正是〖紫薇道〗武門的第十六代弟子,和其餘五名師兄弟一起,合稱〖獵戶七星〗。右首側哪個滿頭紅色亂髮,頭上戴了個鐵罩遮住半邊臉面的,乃是貪狼星,自小最愛馴養野狼,並且視之如狗,在同門中排行第七。左首側那人則把頭皮颳得青光,獨獨留下頂心一小撮,紮成條馬尾辮子掛在腦後。除去手上那兩柄交叉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