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藥不當,使得浮生加速毒發,你應當怪我。”
羅度也已想透,“莫要這麼說,若不是你給我們一份希望,只怕我和原生只能束手無策坐以待斃。至於治得好或治不好,都是天命,強求不得,又怎能怪懸壺濟世的醫者。”
眾人一時慼慼然,只覺想通了反倒更加悲涼,還不如當頭一棒,雖痛也只是身痛,猶勝過如今心碎悽愴。
臉上紅痕猶存,尤清洄撫了撫臉,火辣辣的。
羅度歉疚道:“清洄你的臉……”
正在這時,床上一直很安靜的浮生突然劇烈的抖動起來,四肢顫抖抽搐更烈。
一行人疾奔過去,尤清洄高聲道:“按住他!”
三人分工,一人按住他雙肩,一人按住他雙手,還有一人按住他雙腿。
尤清洄替他把脈,脈息混亂不堪,脈搏時而劇烈時而微弱,面上的一層黑氣愈發濃烈。
雖有三人鎮壓,浮生卻抖動的愈加厲害,床板經不起重量與震顫的雙重襲擊,‘嘎吱嘎吱’猛烈作響。
尤清洄取出皮包,使勁按住他周圍面板,一針一針將銀針刺入浮生大穴。
隨著銀針的增多,浮生抖動的幅度愈來愈小,最後歸於平息,面上的黑氣也漸漸散去,卻也顯得臉色愈發蒼白。
幾人鬆了口氣,都給折騰出了一身汗。
再看浮生,平靜後四肢鬆軟的搭在身側,口唇微張,一股深紫的液體緩緩從嘴角流下。
尤清洄擦汗的手頓住了,搭起浮生的手,只見他肉粉的指甲正慢慢變得赤紅,周身彷彿也籠罩著一層若有若無的紫氣。
驚訝的看著這一系列變化,猛然覺得這種詭異的顏色搭配似曾相識,再想想可不就是在破屋躲雨時,敖群在他迷糊之際抓住的那隻蜈蚣麼,步足末端赤紅,渾身被紫氣包裹……
尤清洄想罷,又在浮生指尖割了道口子,急忙用杯子接住滲下的血液,想到昨夜還信誓旦旦道是最後一次割破浮生手指,心中不免酸澀。
其餘三人驚訝的看著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