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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示同意。

卜小菊這時伸了個懶腰。便摘下她那大大的眼鏡,睡了。把今天被楊總護士長批評忘到腦後去了。

於筱蝶接著也睡了。

姜玲躺在床上拿出她那本《圍城》看了起來。

只有孫淑娟還坐那裡聽著MP3,隨著節拍晃動著。

第二章當護士第一道關就是膽量

話說姜玲她們進醫院有一個月了。因為,她們早出晚歸一時還沒幾位人來拜訪她們的宿舍。牛保同到是在他上夜班時過來幾次。有時也幫姜玲她們換電燈泡,安安電插座什麼的。可是最後還是始終找不到共同語言,都匆匆離去。

再說丁小兵到是經常在他老婆不在家的時候過來串門。姜玲她們四位領到上班第一個月工資後,便請丁小兵幫忙買了一臺小電視。最後總被他老婆拉回家。

再說一個月裡她們正常在科室裡上班。就在第一天上班時遇到楊總護士長。其它也只是在院內開會時見到過兩三次。和她一起分到這醫院的護士們,也都說只在上班頭幾天見到楊總護士長下過科室。她們多多少少都被教訓一番。至於兒科本科護士子也只是在工作時遇到問題才說上一兩句。其餘時間對她們還是比較和藹的。

就這樣她們在醫院裡每天辛勤地工作。在年齡大護士們的幫助下。和她們一個月來臨床實踐中,她們四位新來的小護士現在都能單獨地完成工作。兒科護士長尤護士長也開始給她們按排夜班了。

現在已經是陽春二月了,可是北方的天氣時熱時冷。有時明媚,微風佛熙。有時卻寒風凌厲,不時還飄起雪花。這樣一熱一冷。小孩子最容易生病。每次寒潮來襲時,小兒科就要加床,再加床。最後就連樓梯口都放滿了病床。雖然這麼多的病號。科裡已然秩序井然。醫生和護士都不停地忙著。農村上來的小兒悶熱綜合症,新生兒毛缺血缺氧性腦病等小兒個個病重危。

這天兒科徐醫生,他有三十來歲。也是醫科大的高才生。個頭不高只有一米六三。不胖不瘦,總天帶小眼鏡,滿口標準話。幹工作一絲不苟。今天和徐醫生一起當班的是卜小菊和姜玲。就在上午九點半鐘,兒科突然跑來一位年青的村婦,穿著深綠色的絲棉襖。她懷抱著花嬰兒包被。見到徐醫生這時正在抽空趕寫病歷。便一下子跪在徐醫生面前,痛哭道:“大夫,救救俺的丫頭吧。”

徐醫生忙扶起這年青的村婦,讓她把孩子放在治療床上。村婦剛把放在治療床,又跑進來一位年青農夫。未進治療室就大叫:“春花,春花,你在那?丫頭怎麼了?”

村婦春花聽到後回答道:“她爹啊,你怎麼才來啊?”

這時治療室裡跑進來一位農夫,只見他滿面泥水。還穿著長膠鞋,膠鞋泥吧,還未乾。他這時也顧不得自己鞋上的泥水。便一把抱著春花的雙肩。

徐醫生忙開啟花包被。一看一位只有十來天的女嬰,當徐醫生開啟那個花包被時一股奶酸味,臊味迎面撲來。徐醫生不由得(nàng詞典有這個字可是電腦裡打不出來。)一下鼻子。把臉向後一轉。要不是徐醫生幹了十幾年兒科醫生。常年聞慣了這種讓人窒息的氣味。早就薰倒了。當徐醫生轉過臉來再一看。這位嬰兒,臉已經發青了,嘴唇也全紫了。不用說又是一位悶熱綜合症患兒。徐醫院用食指放在孩子的鼻孔前。感到這孩子已經沒有呼吸了。

這時要是說他們孩子已經死了,孩子的父母準會大吵大鬧。徐醫生這才職業性地解開孩子的層層棉衣。用掌脯在孩子的心尖按了幾下。看孩子一點反應也沒有。又用食指示示孩子有沒有呼吸。結果一絲呼吸也沒有,便回過頭對年青的夫婦搖了搖說:“哎,你們送來得太晚了。”說完把孩子又從新裹好。

孩子一聽頓時傻了眼,愣了幾秒,便一坐在治療室地上大聲哭了起來。孩子她爸蹲在春花身旁也鼻一把淚一把哭著。其他的病人家屬聽到哭聲便紛紛地圍了上來。有幾位青年的少婦,蹲下來勸他們倆口。不到半個小時,他們倆便站了起來。男的扶著春花向門外走去。

徐醫生走上來問他們倆這孩子怎麼處理?他們說在當地,沒有成|人的孩子,一般是說小於十六歲的孩子。都是“討債鬼”,是上輩子父母欠他們的債,這輩子來討債來的。更何況這只是個十來天大的孩子。更是個“討債鬼”。“討債鬼”死在外面是萬萬不能進家門的。所以,春花夫婦回答說:“讓醫院處裡吧。”因為當地醫生也經常遇到這樣的事,所以徐醫生便點點讓他們回去了。

等春花夫婦走遠了,徐醫生便打個電話給火葬場讓他們過來把死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