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繼續當他的指揮官。
不遠處的樹蔭下,蘇菩提看到裴東來起身朝她走來,沒來由有些小緊張。
如同扎西德所想的那樣,她對於所謂的團隊賽冠軍沒有任何興趣,之所以參加比賽。是因為她想近距離觀察裴東來。
每個女人心目中都有一個白馬王子。
在這個白馬換成汽車的年代,很多女人用跑車高富帥代替白馬王子,但是她們的內心深處,還是騰出了一個位置,將那個位置留給了一個她們等待的男人。
那個男人可以不高不帥不富不貴,但是……能夠在關鍵時刻如同戰神一般挺身而出保護她們!
蘇菩提雖然身為摩菩三大聖女之一,身份高貴、實力高強。但她也是女人——她逃不出這個女人特有的怪圈!
那天,她被狂化後的巴蒂安擊傷後,若不是裴東來及時出現給她服藥,幫她運功療傷。將她的傷勢控制在了最小的範圍內的話,她就算大難不死,經脈、筋骨和五臟六腑也會受損,從而令得她的實力退步。
因為從未和男人親密接觸過,外加從小養成了大小姐的性子,當時的蘇菩提有著本能的抗拒,甚至試圖付之於行動,但……待她回到帳篷後,她倒在裴東來懷中以及裴東來握著她的玉手為她療傷的畫面像是施用了魔法一般,不斷地在她的腦海裡閃現,以至於她徹夜難眠。
甚至,之後的幾天也是如此。
她試圖抹殺那部分記憶,可是她越是想強行忘記,那部分記憶就越刻骨銘心——她非但沒有忘記當晚的點點滴滴,甚至還回想了與裴東來在天山那一戰,回想起了與裴東來在海邊的交談……
裴東來就彷彿潤物細無聲一般撬開了她的心扉,令得她在過去十天之中心神不安,多次想去找裴東來說道說道,但是……因為性子要強的緣故,她沒有那樣做,只是偶爾地在暗中觀察裴東來。
她想知道裴東來到底是怎樣一個人,為何自從參加和平軍事競賽後對她的態度與天山那一戰時相比形成了截然的反差。
在這樣一種情形下,她打算藉著團隊賽的機會近距離接觸一下裴東來。
“我很好奇,你跟著我幹什麼?”很快,在蘇菩提有些小緊張的心情中,裴東來走上前,滿是疑惑地問道。
蘇菩提聞言,像是做賊心虛一般,不敢去看裴東來的眼睛,脫口而出:“誰……誰跟著你了?”
“——”
裴東來努了努嘴巴,這女人不是睜眼說瞎話嘛。
“我……我只是看巴蒂安那個混蛋跟著你,認為她有可能借著比賽的機會對你下手,所以才跟著的。”
眼看裴東來不說話,蘇菩提心虛得更加厲害,不過……她畢竟是年輕一輩之中的絕世強者,很快便控制了情緒,隨便找了個理由,理直氣壯道:“那天你幫了我,而我又不喜歡欠人人情,所以如果巴蒂安那個混蛋真要暗算你的話。我可以藉機把人情還給你。”
“我雖然很想打敗他,但我還不至於做出偷襲這種事情。”
這一次,不等裴東來回話,不遠處的巴蒂安冷哼,道:“中國有句古話,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只是想徹底瞭解我接下來的對手罷了。”
“嘿。巴蒂安。按你的意思,我沒有資格當你的對手?”蘇菩提聞言,直接火了。
巴蒂安冷笑一聲:“那天如果不是他趕到,我完全可以幹掉你——你已是我的手下敗將,至於未來,你的確沒有資格當我的對手。”
“是麼?”
要強的人一般都經不起鄙視和激將,蘇菩提將這一點表現得淋漓盡致——眼看巴蒂安對她不屑一顧,她直接從地上跳了起來:“那我們再打一場!”
“等這個狗屁比賽結束,我會跟他打一場。”
巴蒂安沒有理會蘇菩提的發飆。而是直勾勾地盯著裴東來,一字一句道:“等我打敗他之後,如果你還能鼓足勇氣與我一戰,我不介意滿足你的願望。”
“巴蒂安,看上去你似乎要突破了。”
聽到巴蒂安的話,看到蘇菩提即將暴走。裴東來眯起眼睛看著巴蒂安。
嗯?!
愕然聽到裴東來的話,蘇菩提瞳孔陡然放大,心中的怒意頓時當然無存,而是流露出了幾分凝重。
她雖然性子要強了一些,喜歡做一些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事情,但並不代表她是白痴。
雖然她不想承認,但十天前那一戰。失敗的的確是她,若是巴蒂安再次突破的話,她就更不是對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