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天,當我踏上考場的時候,我已坦然,不計結果,全力以赴。
最後的三天,決戰的時刻,
我會全力以赴的去創作、去戰鬥!
在這最後的三天裡,我祈禱,書友們的月票能聚在一處,使《醉枕江山》成為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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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飢餓恐懼
天愛奴慢慢轉過身來,對楊帆解釋道:“沙漠裡,風向是不定的,這麼大的風,一些沙丘會改變形狀,還有一些甚至移動了位置,如果我們沒有可以確定方向的東西,我們連來路都找不到的。”
楊帆想了想,指指身後道:“我記得咱們是從這一面下來的,明天就沿著方向一直往回走呢?”
天愛奴低低地道:“一直?那只是你想像的一直罷了,你根本不知道你走的是不是直線,也許你走上一天,當你筋疲力盡的時候,你又走回到這裡了。”
楊帆拍拍腦門,若有所悟地道:“哦……,這就是所謂的‘鬼打牆’?”
天愛奴沒有說話,只是默默轉過身,幽幽地道:“我那匹駱駝上面,本來帶著好些食物的。”
楊帆聽到這裡,看著她焦慮不安的樣子,突然想起她對自己述說過的悲慘童年,一個瘦骨伶仃的女童,行走在餓殍遍野的荒野裡,經受了親人的遺棄,恐懼著倒斃路旁、成為狼、野狗以及其他難民口中的食物。
楊帆不知道世間有飢餓恐懼症、飢餓後遺症一類的心理疾病,但他突然間就明白了天愛奴為何如此的恐懼、如此的焦慮,他想安慰安慰天愛奴,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楊帆抬頭看了看灰濛濛的天空,楊帆只希望明天是有太陽的。
太陽,意味著生的希望!
……
“阿奴,你快看,這裡有一根樹樁,咱們是不是快走出去了?”
楊帆發現沙土地上有一截樹幹孤零零地矗在那兒,立即欣喜地趕過去。
“不好說!”
天愛奴也快步趕過來,俯身看了看。喜色消失了。說道:“這是一棵胡楊樹。老話說,胡楊生而不死一千年,死而不倒一千年。倒而不朽一千年,這半截樹樁還不一定是什麼時候的呢。”
天愛奴彎著腰又仔細觀察了一下樹樁,撫著比較光滑。少有裂紋和高低不平的疙瘩的一面道:“這一面,應該是衝著南面的,咱們往這邊走!”
楊帆沒有問她其中的道理,一路而來,他已經知道對於沙漠中求生的知識,天愛奴遠比他知道的多,所以毫無異議。
天愛奴從那樹樁上敲下一把樹幹拿在手裡,時時回頭看看那根木樁,確定自己沒有走歪。當那木樁完全消失在視線之內,再也看不見時,就把手裡捻散的木刺時時往沙地上插下一根。這一路上。她總是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標識。每走一段就做個記號,確保她走的是一條直線。
這已是他們在沙漠中的第七天了。
不幸的是。這幾天天氣都不好,不是風暴就是陰天,兩匹馬已經有一匹早在他們進入沙漠的第二天就凍死了,另一匹既無草料餵食,也沒有可以禦寒的東西,從大前天起就腹瀉不止,疲弱不堪。
那天的風暴特別猛烈,颳得兩人站不住腳,五步之外就不能視物。
楊帆扶著天愛奴深一腳淺一腳不辨東西地尋找著可以避風的地方,當他們終於趕到一處沙谷時,那匹半死不活的馬不知是不是被風沙打痛了眼睛,突然發瘋似地從他手裡掙開了韁繩,迅速消失在茫茫沙海中。
先前死掉的那匹馬,天愛奴採集了一些馬肉馱在這匹馬背上,準備在萬一的時候當作食物,也隨著它的消失一併不見了,幸運的是,原本袋囊中就有的水酒和肉乾,為了避免吃的時候凍得又涼又硬,都被楊帆揣進了懷裡,這就成了他們唯一的食物。
兩袋水酒即便再如何節省,如今消耗的也只剩下半袋,這時的水酒度數雖不算高,也有禦寒效果,靠著這水酒,他們能比較容易地克服冬夜的寒冷,可以想見,當這水酒喝光之後,日子該是何等難熬。
肉乾也吃的差不多了,天愛奴雖然在趕路時還能保持冷靜,可是小時候落下的飢餓恐懼對她影響很大,眼看著食物越來越少,從幼年時起就深深銘刻在她心頭的那種恐懼感縈繞不去,讓她極為焦慮。
沙漠的冬夜太寒冷了,兩個人把一切可以禦寒的東西裹在身上都無濟於事,失去戰馬以後,晚上休息的時候他們要緊緊抱在一起,儘可能在讓自己的身體不要全部暴露在刺骨的寒風之中,就是在這種緊緊依偎的時候,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