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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7部分

際……

薛懷義的船離開灞上之後。楊帆就策馬返回長安了。日本遣唐使的那些人沒有與他同路,那些人對灞上煙柳的迷人景緻似乎很有興趣,送別小寶大師之後,他們就留連於灞上。欣賞起風景來。

楊帆派了人為他們伴遊,又與他們約定來日飲宴的時間,便策馬告辭了。這些人有的本來就是日本官員,有的學成歸國後也必定能成為一方人物,都是楊帆今後用得上的人,自然要有所聯絡。

楊帆為了避免與隱宗發生利益衝突,所以把顯宗的勢力發展確定為東方和南方。楊帆在南方各州有雄厚的人脈基礎,很容易就保證了他的勢力滲透。東南沿海一帶早就商船稠密,楊帆的師傅又是南海一方霸主,所以這條線上的建設也異常順利。

至於東面,新羅往北已經被沈沐搶了先機,楊帆的主要目標就放在了扶桑。但他著手經營東瀛的時間比較晚,在那裡的勢力還很單薄,如今雖有了薛懷義的照拂,等於在日本有了一個最大的內應,但是和這些遣唐使保持密切的聯絡,將來他在東瀛的人脈才會更廣泛,對他的勢力發展也必定大有益處,這個機會自然不容錯過。

楊帆將到城門時,遠方忽有一隊人馬策騎而來,奔跑甚速,道路上濺起一路輕塵,許多進城的百姓為此都避向道路兩旁。

那隊人馬最前方有幾個豪奴開路,到了城門前他們也不知與守門官說了幾句什麼,守門官就趕緊讓人大開城門,搬開障礙,放那些人進城。城門開時,那群人堪堪趕到城門,幾乎未做任何停留,便長驅直入。

楊帆從那群人中看到幾張面孔有些眼熟,卻大多叫不上名字,只隱約記的他們都是關中世家人物,其中只有一人楊帆記的很清楚,因為那人是杜文天的父親,樊川杜氏家主杜敬亭。

眼見這些人物突然聚在一起且行色匆匆,楊帆不禁暗暗納罕:“難道出了什麼事了?”

楊帆回城後便派人去打探那些人的訊息,自己則返回隆慶坊,沿朱雀大街一路行去,將欲折向隆慶坊時,路旁一座坊內忽又有數十騎駿馬出來,馬上的騎士大多頭戴軟腳幞頭、身著遙�郟�諾盼諂�**靴。

既然是這樣的服色打扮,那麼不是身著燕服的官員,就是有功名在身計程車人了,眼見他們神色肅然,一路匆匆,沒有一人說笑,不像是聚眾出遊的樣子,便引起了楊帆的注意。楊帆一打量,在人群中又發現幾張熟面孔,被眾人簇擁於前的可不正是當朝肅政大臣,御史中丞宋璟麼。

宋璟神色冷肅,目蘊怒火,楊帆一看心中便道:“一定出事了!”

沒多久,他派去打探訊息的人便送回了詳細訊息,果然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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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張並不是善於隱忍的人,即便張易之也只是比張昌宗沉穩一些。兩兄弟一俟決定向魏元忠發動反擊,馬上就開始著手實施了。

他們利用一切機會向武則天進讒言,他們說:魏元忠曾公開揚言,一旦太子繼位,必先誅二張!他們說,魏元忠結納私黨,蠱惑他們說,天子老邁,不如早早投靠太子,以保富貴榮華……

魏元忠的確是忠於太子的人,這一點從他在朝堂上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武則天都能感覺的出來。魏元忠也的確在拉幫結派,其實為官的哪有不結黨立派的,越是重臣越是如此。

古往今來,不管是真正想做一番事業還是隻為鞏固個人權位,但凡掙扎於宦途的人,不管權位高低,都有自己的一個小圈子,就連以孤臣自詡的來俊臣都有一班黨羽。

真正達到孤臣境界,混的姥姥不親、舅舅不愛,清流濁流、忠奸兩道都敬而遠之不願結交的大概也就是大明朝的奇葩海瑞大人了。

只是後人習慣於把他欣賞的古人結黨稱為忠義同道,而厭憎的人物結黨稱為狼狽為奸,對天子來說,只要結黨,就是他厭惡和警惕的,為了什麼目的都不影響事情的性質。

魏元忠也的確說過一些抨擊二張甚至對武則天不滿的話,雖然他不會說的像二張告訴武則天的話一樣露骨,但二張只是有所誇大,或者把魏元忠沒有說出來的潛臺詞給直接說破了,倒也不是捕風捉影,空口無憑。

因為這些原因,再加上晚年的武則天對兩個情郎感情上的過度依賴與信任,她完全採信了二張的話,武則天由此產生了極大的憤怒,她認為這是對她的不敬,對她權威的挑戰。而武則天對一切試圖挑釁她權威的敵人,一貫的態度就是嚴厲打擊,寧殺錯,勿放過!

她自我反省的結果,認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