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樣……要被你弄壞了……你插進來吧……都插進來……”
我可不聽她那一套,說出我堅信的真理:“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這不是你們女人常說的嗎?大不了一會兒多喝點水,就補回來了。“這時,周蓮已經瀕臨高潮,完全沒力氣再說什麼,我便身子一沉,重心下放,扶著一雙黑絲美腿,依照我那僅有的一點物理知識,槓桿原理,翹起Gui頭,小範圍抽插,槍槍頂在G 點上,很快,她高潮到了。
“來了……來了……啊……乾爹……我要來了……”
周蓮聲音略帶哭腔,眉頭緊皺,雙眼迷離地高聲呻吟:“你的大雞芭……Cao死我了……太脹了……要噴了……我要噴了……啊……”
隨著一聲聲嬌呼,我還沒來得及拔出Rou棒,周蓮尿道口就噴射出一股股透明的液體,著實嚇了我一跳,好像往常都是從蜜|穴裡噴出來的,現在怎麼好像尿出來一樣?
我把自己的不解說出來,小蝶也表示沒仔細研究過這個事,倒是高潮漸去的周蓮,給我們上了一課,原來,傳統意義所指的潮吹,就是從尿道口噴出來的,無色無味。而蔭道也可以潮吹,只是相對比較偶然,她也只經歷過很少幾次,而且主要集中在今天。
聽她現身說法地講著,其實我並不是很關心這個問題,反正都是高潮,除了表現形式不盡相同,又有什麼區別呢?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才是主要的,隨即抽動起Rou棒,惹來周蓮又一陣嬌嗔……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這一干就幹到黎明破曉,其間周蓮也有過幾次逆襲的打算,終歸無功而返。床單、牆壁、地毯上,處處都有被她噴溼的痕跡。小蝶無奈受著煎熬,睡睡醒醒,拍拍停停,也算是陪了我們一夜。看著周蓮昏昏睡去的虛脫樣子,我也好不到哪去,腰痠背疼腿抽筋,恐怕補什麼鈣也無濟於事,索性一頭栽倒床上,摟著兩個沒脫光的絲襪美女,一同睡去。
我這一覺睡到自然醒,沒錯,感覺自己很成功。
睡眼惺忪,看天光也分不出是什麼時候,一晚的激|情過後早就把手機手錶什麼的不知扔到哪個角落,我小心翼翼地把左右美女身子下的胳膊抽出來,找到小蝶的手機看了一下,已經是下午三點。
被我驚動,小蝶醒過來,揉著眼睛嘟著小嘴,在我的催促下給楚菲雅打了電話報平安,電話那頭的楚菲雅好像早料到昨夜激戰今天曠班,笑著說沒關係,還囑咐我注意身體,別在她們例假結束前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聽到說話聲,周蓮也醒了,我們各自起床洗漱,我坐在沙發上足足等了一小時,兩位美女才梳洗打扮完畢,周蓮又換回了昨晚那一身小女人的裝扮,今天看起來,更有親切感。
退房後,開著車開始亂逛找吃的,身體再次發生變化的我和經過極度高潮洗禮的周蓮都恍如隔世暗自回味,只有小蝶吵著餓,細數著她想吃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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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將暗,兜了幾個圈,好不容易才來到小蝶這個路痴指引的地點,它位於穿城而過的河畔,一下車就能聽見河水沖刷石岸的聲音,每每相同,又每每不同。
伴著清脆的高跟鞋聲響,我們經過一條狹長的兩邊栽滿薰衣草的木板路,本屬於西方野趣的一片深紫色花朵看起來更有東方綢緞一樣的高貴典雅。
一路留戀著美景,跟隨木板路來到轉角處,經過幾級臺階一轉身,三人立刻被這異國情調包圍,完全木質原色裝飾,獨立的調酒間和廚房乾淨整潔,一套套木椅圍著圓桌錯落有致地四下襬放,不知從哪裡傳來慵懶動聽的音樂,耳語似的幽幽雅雅,彷彿落在人心裡的野花般緩緩開放,低垂的天幕下亮著明暗恰好的燈光,雖不像繁星點點那麼自然,倒顯溫馨,處處那麼精緻卻不經意地流露出來。
“Bonsoir !”
一位服務生打扮的金髮外國女孩迎上來,用法語問好,原來這是間法國餐廳。
法語,恐怕我只能聽動這句“你好”還是從電影裡聽來的,而且不會回答。
“呃……你……好……我們法語……”
尷尬之下,我連中文都有點結巴,用無奈的表情和手勢補充道。
這女孩馬上說:“哦!你好!說中文可以嗎?”
沒想到她中文說得很流利,倒顯得我像個異鄉人。
我如釋重負地笑了笑:“可以,可以,我們就是中國人。”
在土生土長的中國城市說這種話真有點彆扭。
她也禮貌地回以微笑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