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好事,如果真的因為她帶上床的這根沒有生命的東西而破環兩人的感情實在不值得,久經人事的她趕忙開口打圓場。
“小蝶,你是要移情別戀了?哈哈…”
小蝶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急忙改口:“我不是那個意思…啊…老公的大雞芭永遠是最厲害的…只有他能把我Cao得Yin水亂噴…啊…這根假東西的只是生得奇怪…沒感情、沒溫度、沒力量、沒手感…就是頭大帶刺…哪能和我老公的大雞吧比?”
這話說得還比較順耳,我自從會Zuo愛那天起就不靠什麼長短粗細取勝,當然,我也有自知之明,的確沒什麼可倚靠的,自身條件只能勉強說不比一般人差,即使差也不差太多,只靠技巧過人。
“呵呵,你這小嘴兒,真會說,他就是花樣多,才Cao得你這傻丫頭要死要活的!”
“哼!氣死你,我老公就是花樣多,別說雞芭,就那舌頭,就把我舔得要上天了,你想不想嚐嚐?”
“他也就騙騙你這種小孩子,不就是舔|穴嘛,有什麼大不了的!比我舔得舒服?”
的確,我再會舔肯定也不如楚菲雅瞭解她的興奮點,小蝶一時間沒了應對,突然,她想起來了:“舔|穴算什麼?我這小|穴那麼敏感,你們誰來舔還不都是幾下就流水水?他舔腳才叫舒服呢,鑽心地爽!”
“舔腳…?”楚菲雅的口氣,好像並不熱衷此道。
“是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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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說著,抓起楚菲雅的一條腿,雙手捧著,來回撫摸,白嫩的十指紅色的指甲油纖細的黑絲網美腿交織成一副唯美的畫面,楚菲雅下意識地繃直腳尖,腳上的黑色高跟鞋嶄新幹淨,腿上縱橫交錯的網襪花紋淫靡異常,因為網襪在國外是標準的妓女制服,網格的大小表示妓女可提供性服務程度的高低,像楚菲雅現在這樣大的網格恐怕是要做你可以想象到的全套服務了。
小蝶坐起身來,示意她把腿伸開,楚菲雅也坐起來,由於小蝶託著她小腿就意味著想伸直就要和上身成四十五度角,但這原本有一定難度的姿勢在有舞蹈根底的腿上十分輕鬆,一條筆直的美腿頓時呈現在大家眼前,這簡直可以說是一種藝術的美。
小蝶順著大腿開始撫摸,非常細緻,非常順滑,同時側過頭來,用香唇輕輕地吻上絲襪,蜻蜓點水似地從大腿吻向小腿腳背,然後再原路吻回來。
楚菲雅雙手向後撐著床,鳳眼迷離地體會這優雅的愛撫,鼻子裡發出一聲聲長長的“嗯…”聲。
小蝶第二次吻向小腿,她的香唇已然變成了軟舌,舌尖一點點始終不離絲襪,蜿蜒著舔來,由於她檀口的多汁,舌尖從不缺少潤滑,一路上留下了一條水跡,芳香四溢。
楚菲雅依舊是輕聲呻吟,十分享受。
第三次小蝶沒有碰觸她的絲襪,撅起小嘴,輕輕吹起了氣,這感覺實在朦朧,吹到口水上,一陣清涼,一陣騷癢。
楚菲雅對這招很是受用,呼吸開始急促,緊盯著小蝶的嘴。
第四次,小蝶一手扶住大腿根部,一手抓住纖細的腳踝,張開嘴,皓齒時而輕咬絲襪時而重咬嫩肉。
這一下可不得了,經過前三次的搔弄,楚菲雅本已經全身麻癢,這第四次輕重交替的啃咬無疑是雪上加霜,直撩撥得慾火焚身,美腿不住地顫抖,口中直喊:“哦…啊…舒服…爽…他就是這樣玩你的嗎?真舒服…用力…用力咬我…啊…”她享受著腿上的快感,手不自覺地攥住雙頭龍,抽插起來。
這一動,牽動小蝶那頭一起抽插,小蝶強忍著,繼續玩楚菲雅的絲襪腿。
我暗自感嘆,小蝶真是聰明,我只是對她的腳胡亂地用過這些招數,她竟然能系統地運用到楚菲雅的腿上。
又咬了一會兒,楚菲雅的呻吟聲越來越大,顯然她也有著非常敏感的體質,小蝶看到自己的手段大見成效很高興,轉而開始舔向楚菲雅的美腳。
她一手抬著楚菲雅的小腿,一手託著腳跟,那黑色高跟鞋還沒脫掉,她伸出舌頭從鞋跟最粗的部分舔起,楚菲雅看得呆住了,她直到小蝶的奴性很大,卻根本沒想到,會為自己舔鞋,趕忙說:“小蝶,髒,別舔了…”
小蝶不以為然,笑著繼續舔弄,滿是淫賤的奴相,舌頭完全伸出來,十分靈活地捲上又圓又細的金屬鞋跟,口水順著流下來。
楚菲雅又勸了兩句,就不再說話了,因為她發現,被人舔鞋是件很過癮的事,何況眼下正在為她服務的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從亂侖的同性伴侶變成下賤的性奴,這是種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