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了!”
周小姐也很高興。
“好了好了,咱們坐下慢慢聊。”
徐總示意。
我們紛紛落座,服務員開始斟酒傳菜,擺了滿滿一桌。
“誒?陳經理,楚總怎麼沒來?是不是看不上我這點小生意,不肯賞光啊?”徐蛤蟆還惦著獵物的事。
“您可別多心,我們公司一向一視同仁,生意不論大小,一樣對待,只是楚總最近身體不太好,在家休養了。”
這是早就編好的託辭。
“呦,要不要緊?我就說嘛,楚總一個女人,忙事業是好事,可也不能不顧自己的身體呀,這樣,如果方便,吃晚飯,我們一起去她那裡探望一下。”
他這話說的十分大方,好像長輩關心晚輩一樣。
他的這幾句話,我也早已想到了,便說:“徐總,勞您費心了,其實我們早就想去看看,可都被楚總拒絕了,好在沒什麼大事,休息幾天就好,來,我先代我們楚總,敬您一杯,多謝您的關心。”
說著,我舉起了酒盅。
徐蛤蟆趕忙也舉起來,緊接著周小姐和小蝶也舉起杯,大家一飲而盡。
徐蛤蟆開始和我東拉西扯,頻頻舉杯,合同的事隻字未提,而且越說越近乎,一瓶“酒鬼”下肚,開始和我稱兄道弟,海闊天空地連聊帶吹,我也對他有了初步的瞭解。
他的事業能有今天的成就,來之不易,八十年代初改革開放剛起步,他因為不堪家境窘迫,棄學從商,幹過各種小買賣,常年與街道、工商、派出所打交道,運氣還不錯,犯過幾次小事都化險為夷,但始終沒賺到什麼大錢。
之後憑藉三寸不爛之舌和死纏爛打的功夫,九十年代初結婚,其妻按現在話說屬於“官二代”總算趕上了物資緊缺,買什麼都要“憑票”的最後一撥,基於岳父批條子的工作之便,幹起了“倒爺”的行當,賺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再之後經過“高人”指點,開公司,仰仗幾個鐵哥們的幫助,生意越做越大,涉獵廣泛,小到電子紡織,大到土建外貿,只要是有利可圖,他都會涉足。
期間妻子因病過世,他痛不欲生,發誓不再續絃,只和多名女子保持男女朋友或曖昧關係。
“徐總的經歷真是傳奇啊!真值得我們這些晚輩學習!”
我主動與他碰了一下杯,奉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