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你知道的……”丁香紅了眼眶:“我只是擔心時中,那個男人……”他氣急沒喘過來:“你……還記得他當時是怎麼看時中的……?”
“行了,先別說了。”高秀明柔聲打斷他:“瞧你眼睛都比兔子要紅了。聽著,丁香,你剛剛的話我不要再聽到第二遍,你怎麼把自己跟時中比?”
“你看你,又說這種話!他是你弟弟同樣就是我的弟弟!哪有人這樣對待自己的兄弟的?”
高秀明聽了不禁漾開唇角的微笑,丁香一句話就把方才的陰鬱一掃而空。
他不顧四周還有其他人,伸手把丁香摟進懷裡,貼在他的耳邊情濃細語:“你能這樣想我真的很開心。但當初時中跟在我身邊本來就是做隨扈,他身手好性子也溫順,放在你身邊保護你我也比較安心。你別覺得彆扭,這本來就是他該做的事。”
餘時中怎麼會聽不明白,急忙踩著臺階下,他笑著對丁香露出一對虎牙:“丁少,我本來就是打下手的,別人稱我少爺是大哥疼惜我,您真的不要想太多。”
“Clock,丁香會這麼說也不無道理,誰叫你都不肯說實話。”
一直保持沉默的萬成一開口,又把才剛緩和過來的氣氛拉緊,他嘆了一口氣:“自從你搬走後就越來越不肯告訴我們你的事了。”
這時,服務生從外頭敲門進來送主餐。
佈置好後,一位漂亮的女侍為大家上酒,在經過丁香的玻璃杯時不小心碰撞到桌沿,餐桌上的杯子沒事,反而是女侍手中的酒瓶嘩啦撒在丁香的白色毛衣上。
一時間道歉的道歉,斥責的斥責,擦拭的擦拭。好在是白酒,不然這一身嶄新的白毛衣就算是毀了。
手忙腳亂過後,丁香失陪到洗手間做簡單的清理。
高秀明本來想跟上,卻被丁香一句:“你就只會當我三歲小孩嗎?”給堵回去。少了鮮花裝點,桌上只剩下三個男人跟一桌奶油味。
高秀明望著丁香離開的方向,良久才移開視線。當他轉向餘時中時,青年正低著頭,雙方都看不清對方的表情。
“說吧。趁他剛好不在。”
☆、十七
餘時中沉默片刻,道:“是樓青雲。”
“樓青雲?……海市的市長?”萬成低呼一聲才想起來:“為什麼?”
“不知道。”
“他對你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