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我大著肚子怎麼打?所以,這兵借來只是造勢,逼肖靜和我談判。這還是行得通的。因為天朝在邊境的兵不少,造勢足夠了,又不用擔心糧草補給。
船漸漸停了,望出窗外,原來是到了一個天朝的小鎮。這個鎮似乎也有一定規模,看他們的碼頭就知道。碼頭上停有商船客船,就說明這個小鎮也是一個航運補給之處。有人放下了甲板,寒珏在兩個侍衛跟隨下下了船。劉瀾風飄在他們的身後。
他現在也有些騎虎難下,上了我的船則已經和我這個被女兒國流放之人有了關係,這對他與女兒國和親的計劃很不利。除非他將這船上肖靜的侍衛全部滅口,不然只要她們一回到女兒國,肖靜就會知道。
肖靜把我調查地很清楚,知道我跟寒珏有過一段感情,但她也同時知道寒珏失憶了,所以那夜她會拿此事來嘲諷我,有恃無恐地讓我回天朝找寒珏,其實她知道寒珏不會恢復記憶,就算恢復了也不會幫我,也不可能幫我。
可是如果她知道我有膽子奪船,就不同了,她會提防寒珏……
“秋苒,要下船走走嗎?”羽熙出現在了門口,阿騷就站在他的身旁。
“好。”下去透透氣也好。
江邊小鎮,乾淨而熱鬧,這讓我想起了當年的菊裡村,我自己的村子。現在,那裡已經成了繁茂的州府,肖靜是如何解釋我的失蹤的呢?呵,這隻怕不用我來操心。
阿騷馱著羽熙跟隨在我的身邊,隨意地站在街邊小吃攤前,許久沒吃到天朝的小吃零食,著實有點想念。
“聽說了嗎?菊大人全家神秘失蹤了。”
“菊大人?!那個女兒國菊州菊大人?”
心神立刻收緊,微微側臉,余光中是一個街邊的茶攤,說話的是兩個商人,阿騷很識趣地擋在我的身前,我整個人就被阿騷身上的羽熙擋住,而他的手中正拿著一個面具,罩在自己臉上戲玩。
“就是她呀,這事可邪乎了,咻一下,她和她的侍郎,還有公子什麼的就不見了。第二天,她的管家和家丁去菊府的時候,裡面空空蕩蕩,陰陰森森的,一個人都沒有。”
“這麼邪乎?啊,我想起來了,以前聽說過一個傳聞,說菊大人曾經墜落懸崖,大家都以為她死了,還擺了靈堂,眼看七天過去到了頭七的晚上,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
“那晚子夜突然颳起了狂風,飛沙走石,然後,有人就看見菊大人回來了!身上還披著一件白色的狐裘!”
“喲!”
“後來就傳聞說她是被山裡的狐仙給救了!她跟狐仙是好朋友呢!”
“哎喲!難怪她娶的夫郎個個俊美,還有不少美男子往她家跑,原來她也帶著仙氣吶。”
“什麼仙氣,我看是狐狸騷~~~啊!”突然,那人痛號一聲,捂住了嘴,只見鮮血從他的嘴中潺潺流出,驚壞了周圍的人,他放開手,手中竟是一顆牙,他害怕地驚呼起來,“!我的牙,我的牙怎麼掉了,唉喲,疼死我了——”
“難道是狐仙?!”聽故事和看熱鬧的人立時驚恐不已,紛紛逃散。
回頭看羽熙,他拿下面具而笑:“不知死活的東西。”
搖搖頭,嘆口氣,所以說背後不說人。那人也是嘴賤,說什麼狐狸騷,找打。轉身前行時,眸中映入了一個身影,是寒珏……
他正好也走到了那茶攤邊,和他的侍衛,站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之後。他溫和的視線穿過了人流看見了我,對我頷首一笑,我也還了一笑,牽起阿騷而去。寒珏,你每次對我微笑都是在刺痛我的心,你知道嗎?
逛了一圈回船,做了補給,也聽到了關於自己的一點訊息。看來肖靜是打算順其自然,到時雪銘問起,也裝裝糊塗。
然後,就繼續待在房中,一方面是完善自己的計劃,另一方面。就是躲開寒珏,也是在迴避那段感情。
兩日後,又到了一個小鎮,我立刻吩咐停船,扶著羽熙下船,他很疑惑,因為他聽出這是一個偏僻的小鎮。
我但笑不語,只是扶著他一同進入小鎮,然後來到一個包子鋪前,那做饅頭的還是兩年前的那個青年,他一下子認出了羽熙,卻沒認出我,因為那時我是短髮,又是男孩打扮。他很是驚喜:“這不是兩年前買了我全部饅頭的客官嗎!”
羽熙一聽,立時恍然大悟,笑道:“今天還是一樣,全買了!”
“哎哎!”攤主樂不閉嘴。
羽熙拎著打包好的包子饅頭,笑語:“原來秋苒是帶我故地重遊啊,若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