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事。
重重推開客房的房門,我大步走到那張也被精心佈置的紅床前。他是如此平靜,從我進屋直到站在他的面前,他都波瀾不驚。他顯然知道我會來找他,所以才能如此鎮定。
直接掀開他的喜帕,是他沉靜低垂的容顏,我將喜帕攥在手中,努力隱忍心中的憤怒,沉聲問他:“你是連洞房都要讓給寒煙了嗎?”
明明應該充滿喜氣的房間裡,卻因為我陰沉的語氣而陷入讓人窒息的靜謐。我看著他挽發的紅玉簪,他依然沉靜,不言半句。
“雪銘,我知你早已沒有那個讓寒煙陪嫁的念頭。為何突然改變了主意?而且,寒煙的脾氣我也清楚,他其實沒人能勉強地了他,他又怎會隨你陪嫁而來?!”我質問他,他依然不動。
我急了,他竟學起了寒煙,不言不語不回應,這讓我如何繼續?
氣鬱地坐到了他的身旁,調整了一下心情,慢慢道:“雪銘,我對寒煙沒感情,我無法接受他,你想讓他成一個掛名側夫,孤獨在我的後院中嗎?”
他神情微動,向我微微側臉,抬手輕輕握住了我的手,我繼續說道:“他在肖靜那裡已經心傷,我們不能讓他再受傷害了……”
“正因想讓他快樂,所以才讓他隨嫁。”他終於開了口,語氣雖然平靜,但卻帶著一絲嘆息。
我立刻看向他:“為何?”
他沒有正視我,依然半垂臉龐:“那日寒煙對你做的手語,是……你願不願意娶我……”
我陷入了怔然。良久都無法言語。
“寒煙沒有勇氣離開肖靜,只有讓肖靜對他死心,他……是想真正地了斷這段情,才會下此決心,讓自己再無退路……”
“可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