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垂落。遮蓋住了他的臉龐。
“要服侍我,就不要在我面前作踐自己。那樣只會讓我噁心,哪裡還會對你有興趣?!”我真的很生氣。就算他想引起我的注意,也不用如此作踐自己。
他依然側著臉,就那樣一動不動,甚至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被我用力扯開的衣領因為他肩膀的圓潤而有些掛落,看著他那潔白細膩的肌膚,我忍不住撫上了他的胸口。那一刻,他的身體卻是微微緊繃。
“刺青能去嗎?”我輕輕地問,心中帶著疼。
他沒有作任何回答,只是那樣靜靜地坐著。
我嘆了口氣:“我知道你想記住我,但是,我現在還活著,所以這些刺青,已經不重要了。”
他一怔,慢慢轉回臉,從那遮面的長髮裡看向我。
我收回手,再次命令:“躺下。”
他愣了愣,我雙手環胸:“叫你躺下,沒聽見啊。”
他怔了怔,緩緩躺下,柔軟的身體在昏暗的馬車裡玲瓏有致。
“平躺。”我再次說。
他便轉身平躺。
我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側身躺下,背靠在他身上,他變得有些僵硬。我舒服地感嘆:“果然還是靠著睡舒服啊……而且暖和,不許亂動,不然打死你!”
慢慢的,他的身體開始放鬆,軟綿綿的身體帶著暖意。隨著北上,晚上的氣候越來越涼,一個人睡,還真有點冷,看來明天要把他們行囊裡的所有衣服都拿出來蓋了。
“你……不打呼吧。”我問。
“不。”他輕輕地答,帶出了認真。
我笑了,閉上了眼睛:“那就好……”我相信他不會像鳩摩羅那樣偷襲我。不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