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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你～！殺了你……”

“你男人不一定死了！”不得已，藍尊對著牡丹公主發出最龐大的神識傳音。

“吖～！”

牡丹公主尖叫一聲，渾身顫抖了幾息。揮手收回了那枝包覆在燕京雲周身的七彩牡丹花。她一臉死灰地走到那把冰晶玉椅邊。一屁股跌坐進去。彷彿一個被抽走魂兒的美人，痴痴地望著那道綠芒消失的地方，眼眶中，唰唰地滾落著晶瑩的淚珠。

燕京雲盤膝坐在仙門邊，哇哇地咳著黑血，他的丹田破敝不堪，化神域也混沌不已，如果那股巨壓再持續百息。他十分確定自己的化神域和法軀都會崩散泯滅。

燕京雲身後，藍尊臉沉如水，死死盯著燕京雲的脊背，厲聲喝問：“燕師兄，藍尊問你，綠光寶鏡到底起什麼作用？”

“咳咳咳！燕某早已告訴過你，沒什麼大用，主要功能就是……顯示傳送狀態，為傳送陣指引方位。”燕京雲邊咳血，邊回答藍尊的提問。

“如果中途熄滅。意味著什麼？”藍尊心中寒氣叢生，咬牙問道。

一著不慎。滿盤皆輸。他辛辛苦苦經營了數年，居然功虧一簣。他十分確定，這個瘟神天九就是天尊要等待之人。

燕京雲慘笑一聲，茫然搖頭：“不知道！燕某也沒碰到過。”

“如果沒有綠光寶鏡指引方位，傳送會成功嗎？”藍尊心如泣血，依舊不甘心地問道。

“不知道！”

燕京雲還是機械地搖頭，接著閉目調息。他心中知道，現在每一句話都關乎自己的生死，他在賭，賭那個玉椅中的美人，不會暴起滅殺他。

※※

裹著天九的那道綠芒如煙霞般慢慢崩散，無盡幀風和一股股如山嶽般的撕扯之力撲面而來。他赫然發覺，自己就如同虛空中的一顆塵埃，隨時隨地會泯滅殆盡。

“金剛密言，起！”

天九一聲大吼，金剛密言極速執行，暗金肌膚外，萬千佛陀盤膝低吟，從嘴中射出層層固字佛文，然而，才堪堪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