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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裸的兩具身體交疊掛滿汗珠。

她靠在他懷裡,睜大雙眼,眼前看到的是一片花海,有紅有白,晃得人快睜不開眼。

耳邊是呼呼的風,又好象懸在幾千米的高空,下面是一望無際的大地,黑漆漆,看不清楚。累

在這黑暗中,柔弱無力的小手突然慢慢攀上橫在胸前的手臂,帶著無比可憐的溫婉聲音乞求,“曜哥哥,別不要昔昔,不要丟下昔昔……”

她知道這不是結束,這怎麼能是結束,這麼親密的事只有戀人才能做,她已經是他的人了。

愛嗎?她不知道,沒經歷過,也不懂什麼叫愛情。

只有一點明白,她喜歡他,不知不覺中她已經習慣了他的存在,六年的糾纏,用何尤笛的話說這是緣分,是天意。

朦朧的潛意識裡驟然覺得怕,怕失去,怕被拋棄,爸爸不喜歡她,哥哥也誤會她,現在她什麼也沒有了,除了他什麼也沒有。

他不說話,呼吸一起一伏,喘/息著遊走在她胸前每一寸屬於他的肌膚,她仍然青澀,僵硬著不適應,卻乖巧了許多,在他懷裡一點不反抗。

她被整個抱坐起來,圈坐在他懷裡,纖細的手臂在他的指引下繞上他的脖子,本來纖小的人兒更顯柔弱無骨,分開她早已沒有力氣的雙腿,生硬地擠進,粗魯而而惡意,近乎殘忍,化身成獸。悶

她默默地流著淚,顫抖著幾乎支離破碎,軟軟地承受忍耐,任他索取,只要曜哥哥不拋下昔昔,昔昔就算疼死也願意。

啜泣聲傳到耳朵裡,他撥開她臉上的發,吻上她的眼睛,雙唇在顫抖,他要藉著說話來轉移疼痛,“以後還做不做讓人傷心的事?”

“不、不會……昔昔不會做讓曜哥哥傷心的事……”她抽噎著,卑微地做著保證。

傷心嗎?他什麼時候傷心了?

隱隱好象想到了什麼,是佟冠楠嗎?他看她見佟冠楠所以不開心嗎?

她卻好開心,他的意思是會要她,不會丟下她嗎?

“別走,不要離開昔昔。”她心慌地攥住他的手臂,眼裡蓄滿水汽,呢喃著,“對不起,昔昔錯了。”

“記住你說的,你是我的!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也將是最後一個。”他面無表情地警告著。

本來他已經迷失了,不知方向,得不到是痛,得到也是痛,到底要怎麼做,可她卻乞求他,乞求他要她,讓他又忽然看到了希望。

以前他不知道原來她這麼甜美,以為她還小,還沒長熟,他只能等小羔羊慢慢長大。

現在她雪白的曲線如此玲瓏有致,他無法不瘋狂蹂躪,深深的佔有,那裡變得溼潤,使進出的自己暢通無阻,撞入粉紅緊閉的柔軟深處,怎麼要都不夠。

垂眸欣賞著她飢渴地吞沒他的兇器,還有她閉目咬唇的樣子,蒼白的臉頰掛兩朵紅暈,如一朵盛開的玫瑰,長長的睫毛上有著淚珠,美的不可方物。

但她畢竟剛剛蛻變,由小女孩變成他的女人,無法接納如此的巨大,吞嚥下他的碩/大時纖細的小身子顫抖得不成樣子,“嗚……”

不忍再折磨,突然很想好好憐愛她,這夜之後也許成功她因此對他不再排斥,畢竟她是個傳統的小丫頭,女人天生會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產生好感與信賴。

可同樣的,開啟了她新的人生路,並不代表了什麼,因為兩個人是不同世界的人,離得到她還有好久,有很長的路要走,有很多問題要解決。

無助地坐在他身上,她喘得太急,差點咳嗽,想讓他慢點,又不敢出聲,發從喉嚨裡最先衝出來的是那羞人的聲音。

大手輕輕撫上她的背,下一秒,動作隨即也變緩了許多,不再那麼急切。

接下來居然難得溫柔,他引導著她,她弄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喉嚨也不再壓抑,狂亂地叫喊著什麼,只覺得自己在往下掉,下面是一口漆黑的井,井水溫柔地包裹著,並不冷,反而熱,好熱……

醒來,睜著水霧迷濛的眼,外面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屋子裡只有唯一一扇窗,玻璃是厚厚的壓花,上面還貼著一層報紙,勉強能辨認出好象天亮了。

聽到奇怪的咚咚聲,意識終於明朗,這咚咚聲是心跳聲,他好象在身邊,又好象在夢中,小心翼翼地抬起眼,他真的在。

一隻手臂鬆鬆攬著她的腰,她枕著他的胳膊,這樣的姿勢睡著。

仰著小臉近距離看著這張英俊的臉,熟睡的黑司曜合上他的雙眸,臉上沒了白天的冷漠和寒霜,只有一種讓她心動的溫暖與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