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從冒著熱氣的茶杯裡迅速抽出。
掀起眼睫,我瞧著這位自我選了夫婿就不再出現的爹爹的好友,彎唇一笑,“我那時還以為我要嫁的人是你呢。”若能嫁給爹爹的好友,會不會與爹爹更靠近一分?只可惜我沒那個運氣哦。
他窒了窒,退開。
瞧著被擦拭乾的手指發紅,晃了晃,我笑得漫不經心的,“奇怪,怎麼還會覺得冷呢?”我連茶水的溫度都試不出來了,為什麼在被他碰到的時候會覺得冷?
“什麼意思?”他沉聲低問。
抬眼看過去,才發現高高的涼亭裡只有我和他,本人未來的夫婿不曉得到哪裡去了,大概是我神遊的時候嫌無聊的時候離開的吧?告訴他我的情況,他會不會告訴爹爹?爹爹得知了,會有什麼樣的想法?是忽略還是重視?
要嫁了,我還玩這種試探遊戲是太幼稚還是孤注一擲?抿著嘴笑,我垂下眼,“我感覺不出來。”彈了彈騰騰白煙的茶,“應該是熱的吧。”
他這回直接上來抓起我的手把脈。
為那冰涼的體溫擰了擰眉,“心病,就算是我爹爹也醫不了的。”是我太偏執,居然不知不覺中玩起了亂侖的遊戲,自作自受。
他離開後,爹爹並沒有來過的事實讓我無動於衷,也不差這一回打擊,我就快嫁人了,還有什麼看不開的。
於是新婚到來,婚禮熱鬧無比。
深的夜,被送入了洞房,喜帕被掀起,喝了交杯酒,我吃吃笑著看著拜過天地的夫婿,知道一切都結束了。
閉上雙眼,任他的親吻灑在面孔上,任他的雙手解開我的衣服。我軟軟的躺在床榻上,感受著體內深處湧起的異樣灼熱渴望,幾乎失去知覺的身軀竟然敏感起來,敏感到連他掌心的繭滑過我的肌膚時,都激起一陣不由自主的輕顫。
詫異的笑出聲,竟然有媚藥在交杯酒裡?
我的身子是百毒不侵的,可媚藥……是哪個混蛋把媚藥歸結為毒藥之外的?嘲諷的彎著唇角,抑制不住加重的喘息,陌生的慾望讓我想發出聲音,想做些什麼……
微微掀開眼,灰濛濛的世界裡,那個模糊的人影,是我想做些什麼的物件麼?
當然不是。
那我能如何,已經放棄了,還想如何?輕笑,抬起手臂,攬上了他的脖子,聽見自己原本就裂痕累累的心臟,慢慢的更加破碎,“你聽見什麼聲音了麼?”我笑問。
身上的男人動作停了停,“什麼?”
噼裡啪啦,心碎了。
第三章(上)
藥效比我想象的要強烈,火焰節節高升,我熱得受不了,才無法剋制的貼住身上男人的摩蹭,就被突然的一把推開。
神智不起作用,我痛苦的呻吟,蜷縮成一團。
溫熱的大掌覆蓋上我的雙眼,隨即絲滑的長袍包住我,整個人被抱起,移動了。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想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只想要解放,敏感的肌膚被光滑的衣料摩挲著,難受得讓我想哭,掙扎全部被強而有力的臂膀緊緊銬住,全身燃燒的灼熱讓我絕望的想暈倒又無法如願。
淚,湧出眼眶,被熾熱的薄唇吸吮而去。
難耐的痛楚奇蹟般的稍微減輕,我下意識的往那薄唇湊近,胡亂的磨動,舔咬。
似乎聽見渾厚的低笑和悶哼。
然後身子一鬆,被放入了床榻間,身上被披蓋了什麼,連臉都被遮掩住了。我皺著眉,還未撕扯開身上的約束,另一道赤裸的雄健身軀就壓了上來。應該是厭惡的,卻在聞著特殊的淡淡藥草香味與酒的摻和時嘆息了,攀上那寬闊的肩背,感受那強大得甚至滾燙的溫暖,指甲陷入灼熱的肌膚裡,我嘆息的呻吟起來:“爹爹……”
大手緊緊覆蓋上我的眼。
吻,兇猛又激烈,唇舌糾纏得都痛了,唾液的味道卻是蜜一般的甜,讓我飢渴,急急的追尋那消魂的味道,卻在溼熱的吸吮包含住胸|乳時輕叫出來,弓起腰身,急促的呼吸,尖銳的快慰慰藉不了狂燃的慾望,反而有了空虛,想讓人狠狠的填滿,想被人用力的充實。
我扭動,不是掙扎,卻是迎合,溢位口的呻吟是哀求更是請求,“爹爹、爹爹……”好難過,好舒服,好痛苦,又好快樂,矛盾的感觸交融鬥爭,我覺得我要瘋掉了。
腿兒被強悍的分開到最大,胸口已經被肆虐得腫脹疼痛,那薄唇卻眷戀不去,靈活的大掌慢慢的向下滑,滑入我最羞澀的私密,當修長的指撥弄著我從不知道的一點時,極度的歡愉洶